贾蔷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烛光摇曳,将他的身影投射在墙上,拉得时长时短。他手里紧紧握着那封残缺不全的信件,眉头紧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这可怎么办才好?蓉哥一直待我如亲兄弟,可卿嫂子也是个好人,我怎能背叛他们。可珍大爷的命令又不能违抗,否则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贾蔷喃喃自语着,脚步愈发急促,“蓉哥对我的照顾和信任,我不能不报。但珍大爷那边……”
贾蔷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在床边,双手抱头,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他回想起与贾蓉一起玩耍、学习的时光,贾蓉总是护着他,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不忘分给他一份。
“蓉哥,我怎能背弃你。”贾蔷轻声叹息道,“可是珍大爷的脾气我也是知道的,如果不能给他一个交代,我在这贾府恐怕再无容身之地。”
想到贾珍平日里的威严和手段,贾蔷不禁打了个寒颤。贾珍在贾府中说一不二,掌握着生杀大权,若是惹恼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唉,真是左右为难。”贾蔷站起身来,又开始踱步,“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出卖蓉哥和可卿嫂子,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经过一夜的思考,东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贾蔷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小心翼翼地将信件折好,藏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房间墙壁上一块松动的砖头后面。
“先暂时隐瞒此事,再慢慢寻找其他线索。”贾蔷自言自语道,“我一定要在不伤害蓉哥和可卿嫂子的前提下,完成珍大爷交代的任务。”
与此同时,秦可卿和秦鲸卿也在为身世之谜努力探寻着。
“姐姐,你看这个。”秦鲸卿拿着一本泛黄的家族谱,兴奋地说道,“我在这本旧的家族谱中,发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与父亲有着一丝联系。”
秦可卿接过家族谱,仔细查看起来。只见那个名字旁边,有一些简单的批注,显示这个名字的主人似乎与当年的朝廷要员有着密切的往来。
“说不定这是一个重要线索。”秦可卿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我们一定要查清楚这个人的身份。”
秦鲸卿点点头:“姐姐说得对,我已经打听过了,这个人家住京城的西街。我们现在就去拜访一下,说不定能从他们那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于是,秦可卿和秦鲸卿立刻动身前往西街。一路上,秦可卿的心情既紧张又期待。
到达那户人家的门前,秦可卿上前轻轻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缓缓打开,一个老仆人探出头来。
“你们找谁?”老仆人上下打量着他们。
秦鲸卿赶忙说道:“我们想找一下府上的主人,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老仆人叹了口气:“你们来晚了,我家主人早就搬离京城了,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秦可卿和秦鲸卿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失望。
“那请问您知道他们为什么搬走吗?还有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或者线索?”秦可卿不甘心地问道。
老仆人摇摇头:“我只是一个下人,主人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他们走得很匆忙,什么都没有留下。”
无奈之下,秦可卿和秦鲸卿只能失望地离开。
“姐姐,别灰心,我们一定还能找到其他线索的。”秦鲸卿安慰道。
秦可卿轻轻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只是这身世之谜越来越复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相大白。”
秦可卿和秦鲸卿在追查身世的过程中,几乎日夜不休地翻阅古籍、探访故友,不放过任何可能与身世相关的蛛丝马迹。一日,在堆满了旧书古籍的书房角落里,他们在一本旧的家族谱中,发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这个名字与秦业的名字在同一页的批注处,似乎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
秦鲸卿指着那个名字,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姐姐,你看这个名字,说不定是个关键线索。”
秦可卿仔细端详着那个名字,心中涌起一丝希望:“我也觉得,或许这个人能帮我们解开身世之谜。”经过一番打听,他们得知这个名字的主人似乎与当年的朝廷要员有着密切的往来。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心,决定顺着这个线索,去拜访这个名字的家族后人。可秦可卿和秦鲸卿在确定了家族谱上那个陌生名字的重要性后,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即准备启程去拜访这个名字的家族后人。
出发的那一天,天空中乌云密布,似乎预示着此行并不会一帆风顺。秦可卿身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衫,外披一件月白色的披风,秦鲸卿也是一身利落的装扮。他们坐上一辆简朴的马车,马蹄声“哒哒”地响着,打破了街道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