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营。”解雨臣看了一眼,就让大部队回营了。

“等等,小花,石碗……我是说解……琬、阿琬不用先送去医院吗?”吴邪看着抬着她的那个担架走在前头。

“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小名好养活,这是她自己说的,不用顾及我。”解雨臣说,“与其费劲把人抬着出山,还不如直接先回营地打退烧针,确定没什么事再送去医院。”

吴邪哽住了,都已经没事了,为什么还要去医院。

疑惑归疑惑,他倒是没有问为什么。

*

在另一片地区搜索的吴二白自然是在第一时间接到了解雨臣的信号,当即返回了营地,正好跟解雨臣一行人撞上。

“小邪。”吴二白打量了吴邪两眼,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着不容抗拒的力气,把他往帐篷里推了推说,“进去洗漱休息一下,有什么事等休息好了再说。”

“好,好的,二叔。”吴邪被推进帐篷之后,才反应过来刚刚他二叔身后跟了好些个眼熟的表叔,好像都是长沙那边追随二叔三叔的。

不会是为了找他,二叔把人都弄过来了吧……

这么想着,吴邪头上冒出了冷汗。有一种干了坏事,但是被大人抓到的心虚感。

“那小姑娘怎么了?”吴二白自然是看见了唯一一个被担架抬着的人,是之前来过吴家的那位,他家老太太对她还挺关心的。

“没什么,应该是疲劳过度或者用脑过度引起的发烧,待会打个退烧针应该就没问题。”解雨臣说道。

吴二白眉毛微扬,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进了另一个帐篷。

解雨臣预料的不错,的确是因为疲劳过度和着凉引发的发烧,按理说打了退烧针过几个小时就该醒了,可是很奇怪解琬如还处于意识昏迷的状态,他们连夜把人送出羊角山,去了最近的县城里。

古怪得是,进到医院的当天深夜,解琬如就醒了。

“……”喉咙很干,像是被火烧了许久,睁开眼睛的解琬如只觉得浑身都很疲惫,发不出一点声音,但是想喝水。

慢了半拍她才反应过来,她竟然带着氧气管,手里还被塞了一个长方体的东西,应该是呼叫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