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张日山来找我的?还是他自作主张的?”解琬如从旁边拖了个椅子过来坐下,撑着脸看着他。
“在我的暗示下,是算他自作主张还是算我授意?”张启山见她如此随意,也靠着枕头,侧头看向解琬如。
“我就说张日山怎么会突然跑来找我。”解琬如倒了杯水递给他,他的嘴唇看起来都已经干到起皮了,这群人都不知道给他喂点水的吗。
“你喊我来,是为了让我看看你‘驯狼’的成果?还是什么。”她问。
“让你来看看成果,也顺便想求你一瓶药。”张启山说。
解琬如从随身的小荷包里拿出一瓶,丢给他说:“你这家伙是真的一点都不客气。”
“对你何必客气,你又不是外人。”张启山拔开瓷瓶的木塞,喝下了药。
“是是是,我不是外人,难道还是你内……”呸!解琬如差点下意识的吐槽出来了,这话在好友面前说倒是没什么,但是在这个年代可就说不准了。
张启山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内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内什么。”解琬如不上当,也不害羞,没注意到张启山探究的目光。
“齐小姐可以伸个手吗。”他说。
“嗯?伸手?哪个手?”解琬如面带疑惑。
“都可以。”张启山说。
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解琬如还是伸出了右手。下一刻她一股力量给拉了起来,半个身子也都趴在张启山身上,膝盖磕在了床架子上,疼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解琬如下意识的撑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的在骂张启山,“你有病啊,撞死我了……”
“有的时候,我真的会怀疑。”张启山手里还握着她的手,力气很大,不疼,可是却挣脱不开。
“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他的一句话仿佛是暂停键,让解琬如停下了小声的骂骂咧咧,僵着动作不敢抬头,心脏跳的很快,像是要从口中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