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守着这些规矩,时刻谨记,不累吗?
这样想着,白糖不自禁地看向了绘窗。
若说他们中谁最恪守礼仪,臭屁精都得在小师哥的后头。
那小师哥不累吗?
小白猫心中产生了困惑。
但白糖没时间纠结这件事了。
在其他猫的一唱一和,还有醒来的天王星帮衬后。
明月一咬牙,还是把海王星的事情说了出来。
包括他们和傀儡师有言在先的约定,以及“木偶”和唐明的现状。
“‘木偶’……呵……”叫头听完,杯中的茶又变了味道。
她扬起头一饮而尽,不再甘甜的茶润过了喉咙。
真苦啊。
苦的叫头不仅头昏,心也被一只大爪抓着一般,慢慢收紧。
痛啊。
真的蛮痛的。
心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泪流满面的神情,在叫头放下茶杯后面悉数消失。
念心匣,叫头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它被带走。
“除非傀儡师亲至,否则,想都别想!”她放话。
但当念心匣表面的韵光有所减退。
一念宫内忽然出现一道身影后,叫头双目睁圆不敢置信。
“……无忧……”声音很轻。
轻到像好奇心旺盛的小猫,小心翼翼地触碰水泡。
既怕水泡破碎,又无法忍住自己想要接近的心。
“是大师姐!”四小只终于第二次见到共同的恩猫。
就像冲刺跑了很长一段时间。
终于看到了,从来只听他猫口中所说的终点。
激动,还有忐忑,以及心尖上淡淡的无法被挥散的不安。
“‘木偶’……”明月护在天王星身前,满目戒备。
她不认为傀儡师是什么会心慈爪软的猫。
虽然没有和那“木偶”接触过,但“木偶”拦在海王星身前保护他时。
明月看到了她的爪臂,一节一节的肢体被韵线缠绕分割。
诡异又很怪诞,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