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的很忙?
与其说是弄假成真,不如说是奇迹。虽然很难想象她会忙到没空理柳马,但总之她应该是掌握到雫的消息了吧。那大概是假情报。因为雫在柳马房间,如果掌握到消息的话,照理来说应该会来问柳马吧。
「呐,玛利亚。药子不是同伴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库斯奈根本不在乎你。就算最坏的情况是你死了,只要能抓到七辻小鞠就满足了。」
「这种粗暴的说法真不像『圣母』会说的话,你有什么根据吗?」
玛利亚露出软绵绵的笑容,若无其事地推着柳马的背,开始悄悄地说道:
「流马,你不是被说最近会被杀掉吗?」
玛利亚在那张笑容背后究竟在想些什么呢?班上应该没有人知道这段对话。只有柳马、药子和雫三个人的水面下战争。雫站在柳马这边,药子站在柳马这边却和雫为敌,而柳马既是其中一方,也不是任何一方。
玛利亚知道这场半陷入泥沼的战争吗?
小主,
「……你从哪里知道的?」
「因为神大人一直看着我们。那种事不重要啦。流马,既然知道你最近会被杀掉,为什么库斯奈不在流马身边呢?因为很忙就对人命危机视而不见,这样还算是人吗?」
「那是因为…………那个啦。我掌握到想要杀我的七辻小鞠的所在位置了。就算被说会被杀掉,只要抓到犯人就不会发生任何事了。」
「哦——」
「什么啊,我只是说有可能而已,可别要我为这句话负责哦。」
柳马是个只有不负责任这个优点的男人。她那充满慈悲的笑容,到底看透了柳马多少呢?该不会连柳马藏匿死刑犯的事都被她看穿了吧?
应该不至于吧。
柳马他们抵达空地。柳马他们像是在意他人目光似地移动到深处,把倒下的老旧椅子扶正,面对面坐下。虽然没有坐垫,坐起来的感觉也绝对称不上舒服,但要稍微冷静一下的话,已经无可挑剔了。
「那么,就来玩『限』吧。因为就状况来说也正好,就玩『两人限』吧。」
「『两人限』?」
「『限』就是条件的意思。嗯~我想想…………流马,你能帮我看看这面手镜吗?」
柳马的视线集中到她从包包里取出的手镜上。那是一面平凡无奇的镜子,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的手镜。背后既没有幽灵,映照出来的景色也没有奇怪之处。
「这是什么?」
「『限』是施术者和目标之间进行的诅咒。俗话说害人终害己对吧?一开始要像这样……共享彼此的行动。现在只是在琉真面前示范,所以偷工减料,如果真的要下咒,用信件之类的应该不错。」
「信件……理由是?」
「不是有句话叫言灵吗?语言是有力量的。写完之后不是会重看一遍文章吗?把信交给对方后,对方也会看内容对吧?这样就共享行动了,对吧?」
原来如此。跟内容无关吗?不对,不如说限定特定内容,才像都市传说那样被加油添醋。不幸的信件也是这样,重点在于「不改内容交给多人」。重要的终究是让对方采取相同行动。
…………嗯?
「慢着。如果要让对方采取相同行动,更简单的行动要多少有多少哦。」
「我不是说要确实吗?文字很方便哦,因为每个文字都能灌注灵魂。不过在文字中灌注诅咒是专门的技巧,不知道做法就办不到。」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