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陆鱼塘盯着孔富龙想了想,又问道:“你知道坚哥贩卖的是什么毒品么?”
“红针嘛。”孔富龙立即答道,“我见过几回那些缅甸人送来一些红针的样品给坚哥验货。对了……我只是碰巧看见的啊,我发誓我对他那些杀头的买卖是毫不知情的,也从来没有参与进去过。”
陆鱼塘笑骂道:“大爷的,你慌个鸡毛啊!你只管交代就是了,还没到撇清罪行的时候,至于你到底有没有参与毒品贩卖以及杀人,这得由法院说了算,我们绝不会冤枉你的。接着说,那些缅甸人每次给坚哥看的样品大概有多少?你看到的毒品,是什么样子?”
孔富龙用手比划着:“每一次都是这么大……跟香皂差不多大小的一块红色的…类似玻璃似的东西,然后坚哥就会敲碎,这一敲碎么……这块东西就裂成了无数条跟针似的玩意儿,再捏几下,这些东西就成了粉红色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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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种毒品才被称之为,红针。”陈浩突然开口附和道,“接着说。”
“你等等!”陆鱼塘突然大手一挥,“你刚才说……坚哥每一次检验的样品,都呈一块香皂大小的完整形状?”
孔富龙点头:“对啊。”
陆鱼塘倒吸了口气,望向了身旁的左铃。
“怎么了?”左铃问道。
“你们想想啊……样品就直接是一块没有被敲碎的结晶体,而不是市面上出售给瘾君子时的粉末状,这意味着什么?”
左铃一拍手:“这意味着……样品很可能就是从制毒现场直接拿出来的!也就是说……咱国内很可能已经有人掌握了制作红针的技术,并且已经开始生产了!”
陆鱼塘点头:“是这意思。”
“这还了得!?必须得将这情况向禁毒队的周队长报告!”
陆鱼塘摆了摆手:“先别激动,这大半夜的,你报告个毛线。”
说着陆鱼塘冲孔富龙点了点头:“接着说。你们这帮外围的跟班,是怎么认识坚哥的。”
孔富龙耷拉下了脑袋,回道:“我们这六个人么……都是潜州的,我们原本就是潜州当地的……就是一直没干什么事儿、天天聚在一起……”
“混混?”陈浩接道。
孔富龙抬头望了眼陈浩,苦笑着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吧。大概是两年前的年底,当时我们潜州当地道上比较有名气的一位大哥找上了我们。我们一开始对于他主动找上我们是感到很奇怪的,这一来,我们在他眼里只是小喽啰,不值得一提,只是见过几回面而已,谈不上熟;二来呢,这位大哥是潜州那些个小毒贩的头头,我们也怕受连累,所以平时很少去主动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