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齐了,刘海忠咳嗽一声,等所有人安静后,把街道办传达的通知讲了一遍,然后提到了赔偿的事。
“咱们大院,正好有20户人家种地,每户出五毛,正好10块,待会来我这交一下钱,二大爷你给记录一下。”
说到交钱这些种地的住户都不乐意了,凭什么呀,我还没见着收成,你就先罚上了!
“不交!就是不交!就种这么点菜,还不一定够五毛钱呢!”
“对啊,他们来挖厕所,我们还没和他们要钱呢!”
“掏点粪还要钱,真是穷疯了!”
“各位,各位!”刘海忠提高了嗓门,“不利于团结的事不做,不利于团结的事不说,街道办已经够照顾我们的了,你们再闹可就容易出事了。”
一边的阎埠贵接过话头,
“各位街坊,发发牢骚没事,但事情已经定住了,这赔偿我们该交还得交,要是真拖着不给,就没人清理院子外边的厕所,不出三天,厕所就没法进人了,到时候咱们谁去打扫?”
吃喝拉撒可是人生大事,吃喝在一块,拉撒也在一个地方,所以说厕所和厨房,一样重要。
众人被阎埠贵说得无言以对,一时间没人再反对赔偿。
看到没人反对,刘海忠直接拍板,“那种地的20户,来前边缴费吧。”
“等会儿!”
新二大妈,也就是阎埠贵的媳妇杨瑞华,这时站起来了,她举着拳头,冲着街坊们发出呐喊:
“街坊们,咱们大院除了我们这些种菜的,还有几户没种菜的,人家街道办罚的是咱们整个大院,凭什么只让我们这些种菜的交钱?他们没种菜的就不是这个大院里的人吗?他们也应该一起交钱!”
好想法!
不愧是和阎埠贵一家人,这算计真是到头了,估计也是阎埠贵出的招,他不好意思出面,就让自己媳妇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