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能吃席,阎埠贵脸上接着就笑开了花,“那好,我下了班就过去!”
来到中院后,街坊们纷纷出门给两人送祝福,易中海和张翠花一边分着糖一边笑呵呵地回应着,真是一片祥和。
傻柱站在外围看着,怎么都觉得这氛围太假了,假的让他不舒服,他叹了口气,又想到前几天易中海求着自己给他做酒席,就更觉得别扭。
傻柱有点想王波了,要是这货在这,一准儿捣乱。
忽然,玩心大起的傻柱一猫腰,卡着嗓子喊了一声:“老贾,你再给棒梗生个爹吧!”
顿时,大院一阵安静,紧接着传来哄笑声。
尽管不情不愿,傻柱还是给易中海做了一桌酒席,当然了,肉菜让他截留了不少。
饭桌上,除了贾家一家人,还有阎埠贵、刘海忠、傻柱和不少街坊,易中海还准备了好几瓶汾酒。
秦淮茹安排棒梗和小当先吃饱了,随即让他两个回家写作业睡觉,自己继续陪着易中海和贾张氏劝酒。
这顿酒席,从傍晚吃到半夜,酒席上的客人都喝得烂醉如泥。
等把客人送走后,看着喝得醉醺醺的贾张氏,易中海强忍恶心,讨好地劝道:“贾张氏,你都喝成这样了,就别假装上吊了,反正街坊们又不会说什么,咱们好好过日子就行。”
“不行!”
自从回来后,狂妄的贾张氏就在大院里下了海口,要是不演一遍,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再加上她现在喝多了,易中海一激她,更上头了。
贾张氏摇摇晃晃地拿过绳子,让易中海帮她挂到房梁上,打了个结。
秦淮茹搬过一把矮凳,放在绳子底下,站上去试了试,正好能挂上贾张氏。
从凳子上下来的秦淮茹,低着头哆嗦着问道:“妈,非得上去么,咱不演也一样,不用在乎街坊的闲言碎语。”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贾张氏骂了秦淮茹一声,然后大步迈上了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