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年也无语了,又问道,“那赵启去乡下的路上就没交警发现有不对。”
向洪放下筷子,“赵启去乡下走的都是乡道,压根没交警。”
“这赵启,可真是……”秦鹤年有些一言难尽,神情亦是复杂。
秦鹤年又想起了引起一系列案件的源头一孙月,叹息道,“孙月,可惜了。”
如果孙月没有杀吴恪,日子就算过的不算好,也比如今的结果好。
故意杀人,不是死刑就是无期徒刑,就算判得轻也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就算情节较轻的,都要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孙月这辈子算是毁了。
“孙月是有情有义,还想着为男朋友报仇,有些人是狼心狗肺。”向洪嗤笑道。
他虽然不赞同孙月的行为,但赵启他更瞧不上。
两人叹息了一阵,也就放过了此事,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他们又有什么办法,顶多让孙月在里面能过的好一点。
案子结束,秦鹤年回了锦市,向洪也回了明珠市。
到锦市已是深夜,一出车站,秦鹤年就看见了江不言、柳江河、徐夏三人,看见他,三人也是眼前一亮,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