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郭峰觉得自己当处长的可能性很大，因为那么重要的一件事情委托他去办了。

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后，于夏开始琢磨和江斌见面的事情，这种事情解释不清楚。

但是电话肯定要打。

于夏开车在大街上乱转，是因为他注意到上次跟踪他的那个家伙又出现了。陌生的脸孔，这个脸孔在上次他送梅香到李云苓家的时候就出现过。

毫无疑问，应该是李世群的人，此时的情报处没人管理，李世群很有可能找到情报处的人。

“既然是情报处的人，老子就来个反跟踪。”于夏不知道郭忠勇安插了多少个情报点，能挖出来一个是一个。

于夏漫无目的开车，那个跟踪的人不时换着黄包车，胆子也太大了。足足绕了一个多小时，那家伙看没有什么可以汇报的，直接回去了。

于夏就跟踪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诊所，这年头受伤的人多，诊所的生意火爆。

“钱卫诊所。”于夏猜测这个家伙名字就是钱卫。

他悄然离开了，李世群派人跟踪，他决不能杀掉，杀掉就脱不了嫌疑。

这个时候的江斌就守着电话，丝毫不敢分神。他猜测幽灵不会跟他见面，所以，他准备了一套说辞，那就是说服幽灵见面。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江斌等响了三声，才拿起了电话。

“我是幽灵。”于夏变了声音，“因为我的身份特殊，所以无法见面，还请江书记理解。”

于夏开头一句话就把江斌的一套说辞给打乱了。江斌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跟这个他怀疑有问题的“幽灵”说什么了。

“江斌同志，我不是你的敌人，现在朱雀，云雀，白虎，青龙，包括你，都是我知晓的人，如果我值得怀疑，你们还会如此安全吗？”于夏通过李云苓判断，江斌对他的身份已经产生了怀疑。

“我们几个头目而已，就算被你抓了，那又如何。”江斌决定向死而生，这件事情非搞清楚不可，他正面杠上了。

任何的隐患都有可能导致上海组织的团灭，牺牲几个领导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