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云泽此时还不知道于夏肚子里的弯弯绕。

于夏想过了，这个小丑萌应该不是特高课的，而是属于梅机关的，安插到76号应该是影佐的主意。

审讯工作很快开始准备，炉子很快红了，涩谷拿起烙铁放在里面。他看着像被捆绑在人形木架上的张小五。

“张先生，如果你能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的话？我可以饶你一条命。”涩谷脸上稍微有些得意。

“我呸。”张小五又是一口痰。涩谷已经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赶紧躲开了。

于夏微笑着坐到椅子上，身边坐着的是李世群和其他几个处长。涩谷审讯不如于夏精彩，可是于夏此时不是主场。

张小五在等于夏给他暗示，不给他暗示，他宁愿被打死，也不敢忤逆于夏的意思。

如果不经历一番痛苦，这么容易就招了，那也许太假了，于夏并不急于让张小五招供。

很快，两名鬼子宪兵拿起了蘸了水的鞭子开始狠狠地抽打张小五。

方婉茹看上去有些兴奋，她幻想成了被绑在上面的是李云苓。即便不是，她也希望张小五供出来的是李云苓。

“给我打，狠狠地打。”方婉茹一时间竟然有些失态了。

“招不招。”涩谷打了半天，张小五竟然连喊都没有喊一声。

李世群感觉张小五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要把她生吞了下去。张小五其实是盯着于夏的。

李世群被他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实际上张小五是盯着李世群身边的于夏的。

张小五在等待于夏给他的暗示，既然要死了，这点痛苦算什么呢？

“我来吧。”方婉茹站了起来，她顺便拿起了已经烧的通红的烙铁，嘴巴靠近了张小五的耳朵，轻声说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叫李云苓。”

她声音轻若蚊蝇，以至于坐在几米之外的于夏等人都没有听见。不过于夏知道这个女人嘴唇里吐出来的那个女人名字除了李云苓不会再有别人了。

方婉茹话音落下，手里的烙铁已经放到了张小五的前胸，血肉烧焦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张小五终于喊出了声音：“那个丑女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我记住了她的长相。”

“很好，你只要把她描述出来即可。”在方婉茹的眼里，李云苓不算美女，但在其他男人的眼里，李云苓又是一个令人着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