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笨的办法,此时,上海的电话亭数量并不是特别多,租界加上上海市至少有一百多处。
“蠢货,你知道盯谁吗,难道我们要把每一个使用公共电话的人全部都抓起来一一甄别吗。”影佐咆哮道,“你知道浅川次郎在他们手里此时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而我们的对手钱光远,正在医院里享受着大日本军医的特殊照顾。”
影佐愤愤不平,森田大空看了看影佐:“机关长阁下,不如,我们把钱光远格杀勿论。”
“不,他绝对不能杀,他是我们抓捕幽灵的唯一希望。”影佐摇了摇头,可以折磨,但是必须让他活着。
影佐说完,气呼呼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结果,他发现于夏在门口恭敬地等待着他。于夏在办公室睡了一会,就开车到虹口来打探情报了。
于夏准备顺手到小泽龟二郎那里把药材离开上海的审批书签字盖章。
“机关长,我去过特高课了,听说浅川班长失踪了。”于夏很严肃地问道。
影佐听后,阴险瞅着于夏:“于桑,你在上海树敌颇多,我就很奇怪,你一个人竟然住在霞飞路,是否想过安全的问题?”
影佐话里有刺。
“上次,他们企图在我的别墅袭杀我,被我击退,不管是军统的还是红党等一众反抗分子,他们还没有敢当面刺杀我的勇气,不是我小瞧他们,他们最多也就只能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了。”于夏一脸不屑。
“对了,机关长,浅川班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于夏再次往影佐的伤口上撒盐。
影佐听后,不高兴地瞪了于夏一眼,这件事情他现在只能被动地等着电话。
“于桑,你到虹口来干什么?”影佐突然问道。
“我过来给云苓办药品审批书。”于夏说道。
“哦。”影佐狐疑地看了一眼于夏,“难道你们又和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