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当时根本没有冲进去,我就是在门口看到于夏中枪的,至于什么人开的枪,我也没有看清楚。”
钱云泽看着眼前烧红的烙铁,脑海里想起了当天的场景,也就说了实话。
“你在欺骗我。”藤田野望说话间,就再次烫晕了钱云泽。
一桶冷水下去,钱云泽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他惊恐地看着藤田野望,自己说实话说谎话都要被烙铁烫。
他忽然想通了,因为藤田野望是于夏的老师。
“我要见影佐。”钱云泽突然喊道。
“想见影佐也必须先回答我的问题。”藤田野望说完话,伸手揪住了钱云泽的头发。
“于夏是处长,还是你是处长?”藤田野望问道。
钱云泽又懵逼了,藤田野望怎么就问这些傻逼问题,这个还用问吗?他怎么可能是处长的。
“回答我。”藤田野望突然一声大吼,钱云泽瞬间一个愣怔,他不由自主地回答道:“于夏是处长。”
“那么,在击毙裁缝的时候,为何不是你先冲进去,而是一名处长先进去的?”藤田野望盯着钱云泽,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充满着怀疑,他对钱云泽的回答很显然一个字都不相信。
“这个?”钱云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按照正常的逻辑,作为行动处的处长,于夏完全没有理由先冲进去。
“八嘎,你是裁缝的同党,对吗?”藤田野望直接问道。
“不是,我他妈的不是,我和裁缝根本不认识,我怎么会知道那天,于处长就率先冲了进去呀。”
钱云泽拼命地解释,因为即便他承认,那后面也交代不出来一个屁,还要遭受比现在一百倍的痛苦。
“裁缝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寡妇和匕首都已经撤退了,新的上海站已经成立了,站长叫做毛竹。”钱云泽此时只想把他知道的一切全部说出来,希望保住性命。
“这些我都知道,如果当时,你在现场没有拿走裁缝的资料,此时裁缝的成员都在大日本皇军的大牢里。”藤田野望自以为自己推测的全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