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茹耷拉着脑袋，你说她是威胁吧，又含情脉脉地看着于夏。

“你是不是吃醋了？”于夏冷声说道。

“是，吃李云苓的醋。”方婉茹的思维仿佛总是乱的，好像于夏杀了许嘉才是真的爱她。

于夏听后叹了口气：“想要许嘉死，并不一定需要我们自己动手，现在军统的人嚣张的很，不如做个顺手人情。”

“借刀杀人。”方婉茹知道于夏的意思，就是不管他什么法国佬不法国佬，就让军统那帮人继续蹦跶，直到干掉了许嘉再动手。

“好主意，但是手下的那几个人怎么打发。”方婉茹的情报都是手下的人打探来的。

“这种事情，不用我出主意了吧。”于夏笑了笑，转身离开。

在方婉茹办公室东拉西扯，也不是白忙，看来有法国人接触到钟馗的人，于夏的分析向来准确，只要法国佬不落入到日本人手里，于夏就不必画像。法租界的法国佬虽然惧怕日本人，但也不是那么配合，总而言之，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可以了。

这种关系可能还会延续几个月，想着几个月后的法国战败，法国的维希政权将会接手租界，接下来就是回到汪精卫的手里了，于夏感觉到法国佬的威胁是存在的。

于夏边想边走，很快就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挨打的李富贵还傻乎乎地坐在办公室。

李富贵看到于夏一时间紧张地站了起来，又在于夏的示意下坐了下去：“放心吧，你以后由我罩着，医药费跑不了的。”

“对了，于主任，那个人打我的时候，好像他说是李主任的人。”于夏这番交代让李富贵受宠若惊，瞬间想起来了。

“打你的人里面有没有女人。”于夏问道。

“没有？”李富贵回答。

“好了，知晓了，打你的人叫阮禾民。”于夏坏笑着，“一千个大洋，往死的要，这胳膊打坏了吧，腿也受伤了，差点都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