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常欢使了个眼色,又瞧了一眼桌上的果干,常欢轻笑一声,悄悄退了出去。
虽然娘娘没有明说,但总不会是也想吃酸杏。
养心殿。
弘历还是想要个儿子,于是唤了江与斌细问。
江与斌现在每天当值脑子里想的不是怎么毒死如嬑,就是怎么毒死弘历,再顺便感叹一下皇后娘娘能忍这对癫公颠婆二十多年真是不容易。
娘娘能有这种忍耐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娴嫔的胎是男是女啊。”弘历坐在地板上,闭目沉思。
这才几个月啊,他能把出来什么啊!江与斌不理解,但他尊重,于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回皇上,娴嫔娘娘脉象忽强忽弱,不大好判定。有时脉象强健,像是男胎;有时脉象细微,又像是女胎。”
弘历听了很不满意:“真是白问你了。”
江与斌面上一片恭敬,心里都开始想鹤顶红的剂量了。
弘历不耐烦地起身:“你退下吧,朕自己去瞧娴嫔。”
你去也看不出男女你去有个屁用。
江与斌在心中怒骂,身体诚惶诚恐地行礼:“微臣恭送皇上。”
当夜,容佩熄了灯,故意朝院子里喊了一声:“时候不早了,娘娘安置吧!”
说罢,静静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见外头安安静静,一丝声响都没有,才端了一盏小蜡烛到如嬑床边,又偷偷摸摸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盒子。
“娘娘,这是御膳房新制的酸杏干,听说都是拿翠绿翠绿的杏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