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大手一扬,束缚女童的绳索应声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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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那魔修已被传送回了自己的小院,
此刻的他,浑身肌肤尽失,血肉模糊,宛若一具行走间的血肉骷髅。
他此刻已然意识到,那黑邪毒并非取他性命,而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些被腐烂之血肉,仅是片刻便可恢复,
他意识到若无法隔绝周遭灵气,毒素便会不断地将其转换、凝为血肉,而后再次腐蚀,循环往复,永无宁日。
然而,最令那魔修困惑的是,方才那老者爆发出的灵力,以及这诡异邪毒,分明都昭示着对方是与自己一般的魔修。
他扪心自问,并未曾得罪过此人,为何那老者会对自己下此重手?
时光潺潺,悄然逝去,
转瞬间已至午时,
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柱子的面庞上,
他缓缓睁开双眼,只见百川端坐在自己的榻侧:
“师父,我这是怎么了?”
百川睁开双眼,温和询问:
“感觉如何?”
柱子慢慢地坐起身子,扭了扭发酸僵硬的脖子:
“还好,只是觉得有些疲惫。
”他话音刚落,想起了什么,语气变得焦急:
“对了师父,其他人怎么样了?”
百川缓缓站起,语透宽慰:
“皆无大碍,若非于长老及时施以援手,恐怕你们才是真的陷入危机。”
他轻笑一声,随即伸手取过一只水杯:
“喝些水吧,你体内之毒虽已无大碍,但仍有些许残余,多饮水有助于将其排出。”
柱子点头接过水杯,感慨道:
“师父,那魔修的手段真是狡猾至极。”
百川长叹一声,语重心长:
“是啊,魔修之流,多诡计多端,与之交锋,切不可轻率行事!”
柱子喝了一口水,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师父,非是徒儿鲁莽,实是那魔修竟敢轻薄雪儿,还是在我二人共眠之时,我实在是......实在难以忍受......”
百川摆了摆手,温和安抚:
“好了,为师听说了,日后好生修炼,再报此仇不晚。”
他接过水杯,轻轻放回桌上,
“如今阳光正好,你且下楼去走一走,雪儿与莺儿都在下面,担心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