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墨竹有所行动,穆的动作已然顿住,从储物戒中拿出个精制的玉盒放进去,在邓布利多的注视下扔回了储物戒。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穆看着邓布利多,原来他知道戒指有问题。
邓布利多扯了扯嘴角看向废墟,轻声说道,“很少有人能抵御住它的诱惑,不是吗?”他蓝色的眼眸中染上几分悲戚。
穆罕见地与老蜜蜂共情,都知道逝者已逝的道理,但几乎无人能心无芥蒂地高唱漆园歌,他伸手摸了一下手腕,伤口用魔力封住了,差一点,也着了道了。
“你把他赶回去了。”穆随意地坐在残骨骸之上,“我一直都不相信会有人无缘无故守护其他人的利益。”
邓布利多凝望着远方并没有做出回答,“Well。”穆耸了耸肩,“或许你打心底地认为巫师高麻瓜一等,但你不愿意用血腥的手段,你在企图借伏地魔这趟东风塑造一个救世主的形象来让魔法界注入鲜活血液,你以一种曲折方式来试图达到你们当初的目的。”
穆说得漫不经心,对上邓布利多的目光,看到他颤抖的嘴唇,邓布利多什么都没说,但他什么都说了,他痛苦地望向了穆的储物戒。
“你很清楚这世上根本没有让人复活的东西,亲情和责任横亘在你与格林德沃之间,也许通灵者对你们的帮助更大。”穆很冷静地说道,他们做不到彻底决断又放不下过去,任由着一把钝刀子密密麻麻地豁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邓布利多离开了,一场不欢而散的对话。
穆环视了圈废墟,用手撑着头,“还真是世事无常……”
闭上眼睛,感受着风抚过,“墨竹,该回去了。”
“是。”
也是当天晚上,斯内普收到了霜降送来的加急包裹,拆开一看是一条脚链,斯内普直接盖上盒子扔到一边,这小混蛋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送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斯内普窘迫地看着盒子,耳朵一阵发烫,抿着一嘴想了一会还是把盒子收好了,他是不会戴的,等哪天给那小混蛋戴上。
墨竹看着自家主人选了一个衔尾蛇耳夹放在盒子里后去拿了一个包装纸,回过身来拿起了另外一个盒子然后让霜降送了过去。他在一旁嘴张了闭,闭了又张,不知道该不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