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别可是了,我带茯苓去,而且自保能力我还是有的,要留点肉给你们卖么?”
“留个百来斤吧,明日我会尽量早些去转角溪等你的,你自己小心点啊。”苏可欣又小声说,“给我留点银子,我怕一会要买东西。”
林琬舒给了苏可欣十两金子和大半边猪肉,二十来斤卤味。
正好翁源的马车也来了,送翁源来的有三个护卫,两人骑马,一人驾马车。
翁源让人将早装入竹篓筐的猪肉搬上马车,之后等林琬舒和茯苓上了马车,他才上车。至于孙子嘛,就和驾车约护卫坐前面吧。
路上林琬舒问:“病人什么病?”
翁源说:“颅内有个瘤子,老三、老五和我都治过,三年了也只能控制瘤的长速,并无大的进展。如今那瘤不摘除,黎公子怕是活不过今年,所以我才来求助师姑。”
“手术我能做,但那客栈安全吗?这开颅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别到时候术后出了安全问题,赖我,平白败坏我名声。”
“师姑尽管放心,他们黎家就那一根独苗,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安全着呢。”翁源打包票。
林琬舒问:“老三和老五也治过?那人是西楚人?”
翁源拍马屁,“正是,师姑记忆果真了得,我那日就说了一嘴,您就记住他们的所在地了。以后有您带领我们医科院,那一定会更加辉煌。”
呵,这小老头也忒不要脸了,记忆好和医科院都能硬扯到一起,“收起你那不要脸的马屁话,说吧除了医治病人,还有何事?”
翁源笑的那叫一个谄媚,“师姑,我想让庆儿和您学一段时间。”
林琬舒看着小老头的笑脸起一身的鸡皮,“翁源你再笑,信不信我一针扎你个面瘫。”
翁源立马恢复正常,恭敬道:“是,庆儿是个好苗子,师姑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