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木又是冷哼一声:“哼!无可奉告!”
“看来陈副站长是真不打算说了。”
渡边信深深地看了陈天木一眼,脸上的笑意开始渐渐褪去。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我知道你们中国人有一句古话,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
“真的很遗憾,陈副站长选择了吃罚酒,不过我再事先声明一句,我这里的罚酒可不是这么好吃的!”
说罢,渡边信当即向着野比正南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野比正南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杀意,他迫不及待地要给陈天木点颜色瞧瞧。
他命士兵将陈天木给捆缚到了木头架子上,从架子上摘下一条一米来长、足有大拇指粗细的鞭子,在旁边的水桶里给浸透了,而后狞笑一声,抡起皮鞭就是对着陈天木狠狠地抽打起来。
那皮鞭吸饱了水分以后就跟铁链子似的,抽打在人身体上的那滋味,由表及里,简直能将人的骨头都给抽断。
“咻咻咻……!”
“啪啪啪……!”
皮鞭每一次落下,都会在陈天木身上留下刺目的血痕,陈天木吃痛之下,发出的一声声惨嚎,不断响彻在这阴冷的刑讯室里。
野比正南本就是个有暴力倾向的疯子,此时听到对方的惨嚎,不由更加兴奋,将手里的皮鞭挥舞地愈发卖力。
坐在审讯桌前的渡边信则是双目微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血腥一幕。
才不多久,陈天木的整个身上就被皮鞭抽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片刻之后,陈天木终于吃痛不住,直接昏死了过去。
野比正南还不尽兴,抄起一旁的水桶直接浇淋在了陈天木的身上。
冷水淋过伤口的刺痛,让陈天木瞬间就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