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郁秀梅也没有那么难堪,她手里攥着自己的聘礼,还有小姑子的聘礼,有的是钱。”
郁母扶着郁父挤出人群,听到两人明目张胆的大声议论,破口大骂,“有你们这么霍霍人的吗?巴不得我闺女女婿离婚。”
青松娘抬头一看,立马躲到王银环身后当鹌鹑了。
王银环和郁母蹦高叫骂,比赛一样,一个比一个声音嘹亮。
“你闺女女婿要是感情好,谁都拆散不了。他们自己闹矛盾,你来怨我们,你怨得着吗?”
“那也不用你多嘴,你这个搅屎棍子搅和的儿子儿媳妇们都不搭理你,如今又来搅和我家。”
王银环手都抬起来了想打她,怕打坏再被讹上,又改成指着她骂。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老不羞,你家秀梅贪墨我二儿媳妇的聘礼,我们还没问你要呢。
一家子蚂蝗,逮着柳家兄妹吸血,人家受不了要离婚,你闺女还扒着人家不放。”
郁母说不过王银环,跳进柳家大伯也就是玉蓉家门前的菜园里找了一根木棍,又找了一个铁桶。
坐在地上边敲铁桶边嚷嚷,“哎呀,都过来看看呀,王银环欺负人啊,她要打我!”
“压根就没有碰到你,让你乱说,我今天就打烂你的嘴。”
“你刚刚手都抬起来了,就是打我。”
王银环压根就没有打,平白被诬陷,气着她扬起手。
郁母顺势往旁边一倒,又是一阵哀嚎,“哎呀,你们都过来看看她打人呀,她真要打呀。”
玉蓉娘看了会儿热闹,这才发现郁母敲的是自家的桶,跑过去夺,“你来我家铁桶干什么?赶紧给我拿来。”
一时间吵作一团,直到王来福打开栅栏门,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
王银环郁母还有玉蓉娘,也顾不得争吵了,赶紧凑过去巴巴等着宣布结果。
郁秀梅眼眶红红的,委委屈屈盯着柳怀叶,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垂眸抹泪。
柳怀叶对上众人探究的目光,坦坦荡荡,转身对郁秀梅道:“就按照之前在屋里头商量好的,那几百块钱的聘礼和我妹的四百块我也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