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的面色不像在擂台上那般冰冷，流露出一丝柔情，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光很明显给他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那意知她，现在过得还好吗？”

“还好，每天和家父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隔一段去附近的村镇上采购一些日常用品，过得很幸福。”

这种生活方式，予予很不理解，不知道是不是意知看透了繁华，想要返璞归真，还是有别的原因。

凌霄沏了一壶茶给予予满上，坐在椅子上，予予问了许多意知的问题，比如意知在离开涂山后去了哪里，为什么要离开涂山，当然还有意知的爱人是谁这一系列问题。

对于前两个问题，予予了解到，是去到了涂山和一气道盟交界处的一个小山村里，名叫灵溪村，相传村附近的溪水中蕴含磅礴的灵气有延年益寿之效而得名。

至于为什么要离开涂山，实际上除了因为爱人之外，意知觉得是时候放手了。

“家母说，当初您裁撤大总管职位后，又再次设立了这个职位，是由于人妖联盟的出现，需要有一个全权负责涂山事务的职位，您选择了家母后，她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工作来回报您的知遇之恩。”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青年狐妖已经成长起来，而涂山内部由于家母长时间担任大总管职务，开始有了拉帮结派的迹象，虽然家母能够不受这些问题的影响，但是有些问题也难以解决，许多小团体已经形成，家母注意到了这件事。”

“于是家母开始培养自己的接班人，涂山明雨，曾经是一个很稚嫩的狐妖，但是作为新生代狐妖之一，她具备了新一代涂山狐妖的一切优秀特质。换揣着崇高理想，想要实现自己的妖生追求，既有温柔似水的一面，但在涉及原则问题上又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最重要的，是她从基层一步步升上来的经历，这是第一次，有平民出身的涂山狐妖升至大总管的职位，势必对涂山的平民有提振作用。”

听了凌霄的话，予予闭上眼睛，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明雨的模样，想当初自己叛变的时候，她还是一个负责苦情树清扫工作的小狐妖，没想到转眼之间就成了涂山的话事人，虽然这段时间予予由于自身问题没有过多的关注涂山的事务，但是明雨的出现，确实提高了涂山整体的运转效率，无论是日常事务的管理，安全问题的防范，还是牵头组织科研工作，生产工作等，她做的都很好。这些都是容容姐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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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知的眼光真的是很好。”

予予赞叹道，凌霄眨了眨眼睛，会心一笑。

“家母还说，如今的涂山已经不再需要她了，希望涂山的几位当家不要放不下她，她过得很好。”

“嗯……所以意知到底和谁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