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很爱头发,为了保持发丝的质量连带头皮一起揭下,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很不易,魏谆本来应该很高兴的,但能用出这种残忍手段的人已经心理扭曲了。
魏谆十分可惜的叹了口气,这可不能算是志同道合,头发,要活着的才美丽。
“一堆死物,毫无美感可言,就是暴殄天物,不知道那些被揭下头皮的女人下场如何。”即使活下来,恐怕也无法再生出头发了,毕竟毛囊跟着头皮被完全扯下来。
“喜爱头发,却将头发都藏在了厕所中,难道凶手不能离开大楼?”魏谆想到了那个藏钥匙的男职员,但职员是在会场征用大楼之后,“难道我猜错了时间?不太可能,会场征用后不想着保命却在这里收集头发。”
也许是同样喜爱头发,对于喜爱的东西是安静的欣赏,在仓皇求生的过程中不太可能,不过也不是全部,毕竟凶手很可能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能自由出入隐秘的完成这项工作,凶手极大可能是个女性,或者就是负责打扫卫生的保洁员。”
妒忌的扭曲?
还是近乎疯狂的喜爱?
“有人!”魏谆轻声将柜门关好,退进了最后一个厕所隔间,里面堆满了保洁用品,勉勉强强足够一人站立,即使被发现了他也有工具反抗。
脚步时停时走,懒散拖沓,听声音应该是个男性,女孩和百佳走路的声音节奏很独特,是三个男性之一还是那个不起眼的女人?
“这个时间能乘坐电梯,看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拿到了电梯卡,是黑袍赠与的还是用积分兑换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魏谆的心也跟着提起来,此时心跳都是噪音。
第二个隔间门被打开,魏谆听到了搬动冲水箱的声音,再次响起瓷器碰撞的声音后脚步声离开了厕所,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无法听到的时候魏谆才从隔间中出来,重重呼了一口气。
他一点也不擅长玩躲猫猫。
来到二号隔间,魏谆搬开冲水箱的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