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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间倒转的过程中榆柳街里传出刺鼻的焦臭,方涛明显控制不住了,但依旧发疯不肯停下。
“那些黑色的孩子就是方涛脑海最深处的恐惧,痛苦,长期在会场中生活,方涛的人格构成已经不稳定,而方涛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渴望回到原本正常的世界,这就是他一切悲剧的源头。”
“方涛所看到的那些黑色海浪有些奇怪,那个似乎并不是方涛脑中出来的东西,但黑色的海浪给了方涛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可第二次方涛依旧选择了那些痛苦绝望的指引,继续迈向更绝望的悲剧。”
主教:“你看的很清楚,那些所谓的黑色的孩子就是自我世界中逃出的,我们也能够看到,但是不会对我们造成影响。”但方涛显然是会场试验的失败品。
在兜帽下那双神游的眼睛露出了严肃凝重,如果没有看到方涛他也不知道这个情况。
魏谆:“方涛在会场中走的路是本我。”
主教:“不好说,三个世界实际上并不能清晰的区分,但大致就是这个意思吧,首先方涛明显没有背德感,超我的主要作用崩溃,我们也不能确定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方涛所追寻的完美,所以没有答案。”
这个答案和问题太过复杂,会场得不出答案,所以才要用无限接近理想的外界因素催生出一个答案的可能性。
“每个人都是一种答案,可能性的低的就会被不断淘汰,走到最后的议员就是可能性最高的答案。”
但是,会场为什么非要弄出这么一个问题,还不惜付出这么多去寻找一个没有定数不会稳定的答案。
越向前走,疑惑越多,魏谆甚至已经不敢想这究竟是多大的一个阴谋。
或许有一天他也会落得和方涛一样的下场。
魏谆:“我们什么时候出手?”
主教:“不用,他很快就会被自己吞噬,倒转的时间已经开始不稳定了。”主教举起一块怀表,上面的倒转的秒针开始卡顿,在前进和倒退中不断晃动,好像随时都会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