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怎么想,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咯——”李云东忽地一愣,而后恍然大悟道:“不好,我被绿了!”
“看来脑子还没蠢到家。”江书夏嘴角勾起几分邪魅的弧度。
“什么死局,认了是渣男,不认是绿帽侠,我头还没绿,脸倒是要绿了。”李云东龇牙咧嘴地说道。
“面对不靠谱的谣言最好的办法就是装死,当事人一旦回应,就会狠狠点上一把火。”江书夏神色无比平静,食指指节一顶眼镜下框,淡然地说道:“既然你和我绑定在一条船上了,到岸了我们可以一起欢呼,但沉船了,也只能乖乖和我一起游到岸边,或者直接溺死。”
“我不会游泳啊!”李云东不禁干瞪眼。
“哦,那你一个人溺死吧,我反正会游泳的,技术虽然一般,但自救还是没问题的。”江书夏无情而残酷地宣判李云东的死刑。
“你等着吧,到时候我肯定死死缠在你身上,让你浮都浮不起来。别说,刚好成曦还教了我裸绞的技术动作,正好能用在你身上,我死了都要谢谢她。”李云东非常恶毒地说道。
江书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可紧接着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幽声说道:“我都忘记问你了,作为一个恋爱虚无主义者,从背后紧紧抱住一个女孩的感觉如何?被一个女孩从背后紧紧抱住的感觉又如何?”
“希望你严谨一点,把‘抱住’替换成‘裸绞’,我觉得两个词不可以同义。”李云东强调道,而后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说道:“被一个女孩裸绞的感觉很可怕,我差点以为自己的小说要完结不了了。裸绞一个女孩的感觉则是说不上来的痛快,有种对方的生命被我完全拿捏的快感,想想还是怪振奋人心的——当然,主要是因为这个女孩对我用过裸绞,差点把我送去见大慈大悲无量孔子天尊。”
“其实我严重怀疑你内心是个虐待狂。”江书夏斜眼一瞥李云东的后脑勺。
“我要是虐待狂,我家里那位就该叫我‘主人’了,我还用得到操那么多心。”李云东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就是受虐狂咯?”江书夏立刻改变说法,但她心里觉得,让别人始终处在求而不得却又不会觉得遥不可及的心理状态,也妥妥地属于一种虐待——或者说是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