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它以后会瘫痪吗?呜呜……”女人有点控制不住。
“您先别激动,我们先解决问题。”女人有点太激动了,陆景行没办法,得先让她平静下来,毕竟马上要手术,她得签字,要是不把情况跟她说明白,他怕万一有不可控的情况,会引起不必要的纠纷。
女人听陆景行这么说,努力深呼吸了几次,让自己慢慢平静了下来:“好的,对不起医生,你继续说。”
“是这样,我们马上要进行手术,我刚刚说的是一种情况,它会瘫痪是因为伤到了神经,这个神经是医生没办法控制的。”
“那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它没伤到神经,我们手术的时候也没伤到神经,有可能我们拼好了,它养一阵子就可以正常走了……但也有可能就这条腿就以后都走不了了……就因为没有神经,我们把它拼得再好也没有用。”陆景行把情况尽量说得明白一点。
“就是说,它也有可能是可以恢复的是吧……”女人眼里有了丝丝光。
“是的,我们会努力把它的髋骨尽量拼好,只要没伤到神经,那经过一段时间以后,它是可以恢复的……所以手术的难易度和风险度是比较高的,然后它整个一个手术的时间也是比较长的。”
一直没说话的女人的妈妈这时问道:“医生,那这个费用是不是很高啊?”说完她看向自己的女儿。
陆景行看了一眼女人母亲,再望了望年轻的女主人:“这个,是的,前前后后的费用算下来肯定是比较贵的。而且就是……花了那么贵,我也不会给你保证就是一定会治好,这个我得先给你说清楚。”
没想到一直情绪不稳定的女主人,这一刻却异常坚定:“不管结果怎么样,手术一定要做。”
女人妈妈小声地说道:“还不知道好不好呢。”
女儿看了妈妈一眼,再次坚定的看向陆景行:“医生,我们做……”
陆景行点点头:“那行,我这就去安排一下,尽快安排手术。”他说着走出去,这个手术还得把杨佩叫过来,最少需要两个人配合。
顺便把治疗室留给母女俩去沟通,刚刚能看出母亲的意思是不愿意做的。
治疗室里,母亲看到医生出了门便说到:“这个还要做啊,做了也不知道好不好……”
女儿声音哽咽:“妈,我一定要救它的,它内脏没有损伤,最多就不能走路,而且您知道它对我意味着什么的……您别说了,反正我是绝对要救它的……”
母亲轻轻叹了口气:“唉,也怪我,我其实昨天就看到那个坏的地方了,我没想到它能跑出去啊,唉……”
“您居然知道……妈……”女儿更加崩溃了。
“是,是我的错,我没重视,但是,以我们现在的条件,哪有这么多钱给它治啊,你还生着病……”母亲也轻轻抹了眼泪。
“可是,你要知道,没有它早就没我了不是吗?”女儿压抑着声音哭诉着。
“我知道的啊,可是医生说他也没保障的啊……”母亲也难过的抚额。
“这个医生他是把他们认为最严重的情况说出来的……不像我们前面去的那个,他什么都不懂就乱说,连最基本的止血都不给五月做……”女人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