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哭泣道:“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叶枫眠无奈道:“最近气运怎么这么背?”
女子看上去不过四十岁,但是却疯疯癫癫的,头发杂乱无章,沾满杂草,花棉袄也是脏兮兮的。
叶枫眠略施小术,令其松开。
二人还没有走远,来了一群顽童,用小石子砸着那疯女人。
“疯女人——”
“疯女人——”
“她活该——她活该——”
“砸死她——砸死她——”一位七八岁的小男孩在一边蹦蹦跳跳的。
叶枫眠看不惯这般作为,走到那男孩面前,给了他来了个脑瓜崩:“嘿——小孩——你老师没有教你吗?不能欺负弱小。”
几个小孩反而向叶枫眠吐着口水,那小男孩踩了叶枫眠一脚,急忙的逃离:“多管闲事的家伙。”
“嘿——你这小孩,忒没有礼貌。”
屈指一弹,一道灵光飞出,使得那小孩平地摔了一下,立马嚎啕大哭起来。
那疯女人又想抓住叶枫眠,却被他及时躲了过去。
这时一位扛着锄头的老大爷却观望许久:“外乡人——你虽然心善,但是却不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哦——”
“愿意听听!”
“这家人本是夫妻两个,有一儿一女。儿子十六岁那年去偷一户人家的猪崽子,被院子里的两条狼狗给咬死了。这夫妻二人讹上人家,说她儿子还没有成年,偷东西不算数的。只字不提她儿子偷东西是不对的,闹的那户人家不得安宁,往人家门口泼大粪。村里,警局都劝不住他两。然后就什么事情都不做,专门的堵在人家门口。人家赔了两万块钱,还是不依不饶的。家里的农活什么的就落在十一岁的小女儿身上,还得给他两送饭。有一次送饭晚了,她就打她女儿,那是一个狠啊!众人劝都劝不住,有人劝,她说村里人都欺负她,她要撞死那家人门前,结果不小心踩在自己泼的大粪上,正好撞在墙上,自此就疯傻了。他男人骑摩托,不小心翻沟里,被摩托车给压死了。”
“她们是恶有恶报。”
叶枫眠苦笑道:“心又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