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猜到了是这么回事,我又好奇的问:
“可那个“玄梨花”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她那俩徒弟?还有扣仙?”
问到这,黄天豹一脸坏笑,好像有什么八卦新闻一样,我看着他笑心里传来了声音:
“也怪你小子疑心总是那么重,总是想要去印证自己家给的答案,叫小雪那丫头她家的掌堂教主是位胡家女将,那天为什么会那样,回头有机会你还是问胡九龄吧!”
我正想继续八卦下去呢,这家伙竟然选择无视我,我幽怨的看着黄天豹,这时心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反正兜这么一圈都是为了你,那俩丫头家教主为啥都叫胡天霸,那是玄梨花为了给自己家的胡天霸教主扬名。至于扣仙,笑话,咱们不拘别人家的仙就不错了,至于其他的不能和你说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听到重要的事情我也郑重了起来,结果我等了半天没有声音,看着黄天豹的表情越来越严肃,眼睛里透出不容质疑的神情。
正好奇天豹要和我说什么大事,心里边的声音让我有些担忧。
“以后有一天哪怕你不相信黄哥我了,你也要相信胡九龄。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不会害你,我要回去了,一定要记住黄哥的话。”
天豹的话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随即我醒来睁开眼睛,缓了缓又重新扫视着家里,三日后就要落座了,可怎么安排呢,客厅不合适,阳光房也不行,只能把三居室中的一间卧室收拾出来供堂子了。
我没有去手抄堂单,找了家广告公司,排版啥的都交给了他们。在佛具店请了一张“上方仙”堂单,本来梅姨是想这两个堂单都让我自己手写,那红布黄布就是为这个准备的。
在网上请了几尊像,三个香炉,订了一套长龛,时间紧其他的东西都慢慢添置吧!
落座那天梅姨带着小美来到我家,看着我这简陋的仙堂并没有说什么,将两张堂单粘在墙上后,在仙堂前一顿念叨着上方语,写了两张上方语表文烧了后,便教我上香。
小主,
按照梅姨的教法,仙家香炉碗里五根为一柱,左右两边在各挎一根。道家香炉碗里中间插三根,左右两边各挎一根。佛家香炉碗里中间三根,前面挎一根。并交代我以后就要这么上香。
上完香磕完头,这就算是落座完成了,我好奇的问梅姨,刚才那种上方语堂单是怎么写的,梅姨说我以后自然就会了。又交代我怎么上供,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梅姨一脸认真的对我说,语气中略带着骄傲:
“小路,今天以后就能给人查卦干活了,咱家出的堂口,立上就能干活,不用所谓的三个月养堂期!”
这话我听得有点懵逼,我没出之前就会啊!这话从何说起啊!又想起出堂那天……我想说些什么,想想还是算了。
把梅姨她俩送走后,我回到堂前,心想着我这就算是踏上这条路了,我想着问问这香的上法对不对,没仙理我,拿起笔想写些什么,没反应。
就这样上香,上了有一周左右的时间,诡异的事情开始了,先是挂在墙上的两张堂单一直掉,无论是用什么方式粘贴,过了一夜准掉,墙面都快成牛皮癣了。
然后是香总会折,不然就是莫名的熄灭,这邪了门的。最后我开始闹心,闹腾的不行,我给梅姨打电话,梅姨说没事挺挺就好了!
黄天豹不是说整不好也整不坏么。现在这是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