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妈的说啥了,啥话叫坏我这张嘴上了。”
小雨见我情绪越闹越大,她发起了火:
“你没跟白云说三姐和袁杰的事?你没跟白云说我的事?怪人家三姐对你有想法么?”
听了这问话,这话不是让我没话说,这话是让我太有话说了:
“就三姐和袁杰那点破事,白云知道的比我都多,我都是听白云跟我说,说你的事,你有啥事是我和白云不能说的啊?是我跟你老公打架白云不知道?还是我跟你睡了白云不知道?还是我带你干活白云不知道?我她妈的也就说说大家都知道事情,还得是对方主动问的。还有就三姐那个逼样的,她怪我能咋的,我她妈的在乎她么,没有你,她在我眼里是个啥,成天她妈的当婊子立牌坊,把自己整的跟圣女似的,回头她妈的,她干的事都不如婊子。”
小雨眼见说不过我,继而换了说辞:
“那你能不能少去白云那,少去三姐那,我不想给你们断这种官司,回头都跟我说,我烦不烦啊!我生不了气,我怕生气上火,我这扁桃体因为生气上火都摘了。”
我瞅瞅小雨,点燃支烟抽了几口平复了一下情绪,才缓缓的开口:
“小雨,咱俩之间本来关系就不稳定,我不想因为外人影响到咱俩,我希望你能明白,以后三姐的事情不要再和我说,那个逼人此后在我的世界里消失,白云那里我会少去。”
说完我便没在说话,而是回忆起三姐另一件十分恶心的事情。
今年也就是21年9月,在我新店开业没多久的时候,一天下午我刚和小雨吃完寿喜烧,正准备开车和小雨回店里。
三姐给我突然发来微信,她接了一个大活,缘主的诉求是,给癌症晚期即将归西的父亲借寿。三姐见好不容易来个大活了,她想接这个活,于是和对方谈妥价格后就把对方的钱给收了。
但是她不会干这个活,所以发微信问问我怎么干,我在收到这条微信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三姐疯了,但是我也不好直接说她什么,便问她这借寿是从哪里借?哪里又是她能借来的?
三姐直言告诉我,这个寿她打算从自己身上借给这癌症晚期的患者。见三姐都有这觉悟了,我就更不好说什么了,可当我问她这活收人家多少钱的时候,她居然告诉我只收了对方七千块钱。在我问她准备借给对方几年的时候,三姐告诉我借给对方两年。
我心道,这三姐的命真他妈的值钱,三千五一年,就不说三姐这个活她能不能干成,能不能成功把自己的寿命借给对方,就她这个命是真够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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