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芦姐,已经为即将进账的钱而欢喜,有些邀功式的对我表示:
“老弟,你看咱俩配合的多好,下回再有这事咱俩还这样的配合,老弟你是真行啊,张弛有度的,你以前干过出殡的活么?”
看着芦姐我真的是无奈了,我对着芦姐吐槽到:
“拉倒吧姐,还配合的好呢,全程主要的话都是我在说,你除了要那六千八,你还说啥了,事前都不和我通个气,人来就把我叫来了,我都不知道具体咋回事,还有那六千八你自己揣着就行,这钱不用分我,一会下午他们把钱拿来了,咱俩就先去给净宅。”
芦姐有些不理解我为什么不分六千八的钱,不过到符合了她独享的心意。
下午一点的时候,这四人回来了,瘦男人厚厚的信封交给了芦姐,芦姐喜笑颜开的接过了钱,同时对我又使了使眼色。
我会意的向瘦男人问到:
“等下我就和芦姐就先给去净一下房宅,然后那个殡仪馆那边,你们是怎么安排的?”
这时那个死者的遗孀才说话,她从背着的袋子里掏出了一张纸对我说:
“我也不知道啊,当时交完钱就给了我这一张纸,我也看不明白。”
说着将那张纸递给了我,在看完那纸上的内容后,这是一张殡仪馆的套餐的清单,上面包含了诸如停尸的天数,火化的服务,骨灰盒的提供,烧化的纸货,告别厅的使用,司仪主持等项目,总费用:八千多。
套餐单上还有其他的套费用,很明显这娘俩让殡仪馆的人给忽悠了,就这死者的生前的人品,完全用不上这么多的服务项目,选的三千多最低档的正好。
瞅着这衣着质朴的娘俩,哎!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将那页纸递还了回去,想想还是别告诉这娘俩,被殡仪馆忽悠的实情了,让她俩糊涂点还是好的,毕竟这钱也要不回来了。
让芦姐准备了一瓶白酒,一盒酥油灯,一沓黄纸,一捆黑香,白色手套,加厚的口罩,还有纸笔。
检查好要带的东西,我俩便坐着瘦男人的车便出发了。死者生前的住宅在二道区,拖拉机家属楼,是个十分老旧破的小区。
踏进死者生前的单元门,便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尸臭味,我忙戴上了口罩,对于等下要面对的情况开始产生了恐惧。
在走到所在的房门前,瘦男人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开完门第一时间就往楼下走了,这是我事前交代他的,也是怕他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让他开了门就快点离开。可芦姐傻乎乎的,见门开了就要往里进,被我一把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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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斥责她,可张开嘴没等说话,隔着口罩,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呕”了起来,接连“呕”了好几下。在房门打开后,那屋子里的尸臭味便飘了出来,那气味比三伏天的旱厕都让人受不了。
在我停止干呕屏住呼吸后,我把芦姐拽到了下一层的楼梯上,才开口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