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谢你!”轲捧着瓷瓷的脸,觉得一颗心烫烫的,“这是你的方子,母妃按月吃用不了多少,就麻烦你亲自做了药丸,不让其他人知道了。”
瓷瓷笑道:“没关系,不过是一道方子,你控制在可信之人的范围内就好,该怎么用,或者拿它来买卖、赠与他人,都看你的需要,若能帮到你,这方子也算是有了价值。”
“对我这么好啊,认真算起来,这方子说是价值连城都不为过。”轲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瓷瓷的脸颊,“傻姑娘,轻易给出去,不求回报怎么行?”
瓷瓷却附上他的胸膛,对他的下巴轻咬了一口:“你都是我的,怎么算是给出去?”
下巴传来贝齿轻磨的微麻,轲哪里还忍得住,反客为主,用同样的手段对上未染胭脂的唇瓣。
瓷瓷今日穿的是一件窄袖齐胸襦裙,金绣莲纹,浅素的底,配上月白色的纱。
衣服的形制把她的锁骨下勾勒得圆润,她没有保持距离的自觉,反而伸出手臂圈到轲的脑后,这会儿更是紧紧相贴了。
轲感受到胸膛前的柔软,附在瓷瓷背后的手一下一下地用力,尤觉不足,来到她白嫩如玉的脖子处轻轻舔咬,不敢用力,怕留下痕迹。
瓷瓷扬起修长的颈,按着他的脑袋,沉迷片刻问:“你上回说,要用画册教我的。”
“嘶——”轲拢着瓷瓷的腰,只抬起一点点,轻轻前后挪移,磨按自己因为她一句话越发控制不住的地方,半响才低沉着哑音,“等缓一缓再招我,我怕我克制不住。”
瓷瓷的腰纤细柔韧,她趴在轲怀里,声音带着委屈,眼角也微微泛红:“那明天教我?”
“傻姑娘。”轲这会儿也按捺下了冲动,轻吻着瓷瓷的眼角。
终此一生,我只求能护你一世无忧。
两人换了一身衣服,轲拿着上次剩下的一瓶,瓷瓷改过的养身丸:“便再取个名字吧,同原本的养身丸做区分。”
“既给你了,就你来取吧。”
轲想了想,说道:“叫沉春丸吧,沉疴尽去,妙手回春,还取了你这创造者名字中的一字,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