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文被瓷瓷的无语逗笑了,他也是故意学着说这么肉麻的话,——虽然是实话。
瓷瓷见陈凯文转头就反锁了浴室门,问道:“你怎么个意思啊?我今儿考了一天试,还开了很久的车,累着呢!”
“正好啊!我用你之前教我的手法给你按摩,我还帮你给浴缸消毒,不用你累着还亲自动手了,我还能给你洗头发,洗头发多麻烦啊,你只要躺着就行,一切都交给我!”
行!你精力旺盛是吧?那你来呗!
……
等陈凯文轻轻抱着瓷瓷回屋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怕吹风机的声音吵醒瓷瓷,陈凯文把瓷瓷的头枕在他的腿上,换了几条干毛巾,小心地一点一点擦干头发,这才搂着她入睡。
果然闻着熟悉的幽香才更容易睡着。
第二天上午,瓷瓷难得睡了个懒觉,边上的陈凯文也还没醒。
要说他长得确实精致帅气,尤其睡着的时候,就好像卸下了成长期时因为各种影响带上的面具,只余下这个人最本真的纯粹和干净来。
“我是不是长得也还行?”陈凯文眼睛一睁,就看见瓷瓷温和的注视,当即就笑得开心。
瓷瓷也笑,抚上他的眼睛,“确实长得很好,尤其是这一双眼睛。——我给你一个建议,如果你将来并不对某一个女子有意,那就不要用这样的眼神去看她。”
陈凯文自是听出了其中的夸赞之意,“我只用这样的眼神来看你啊,所以,”陈凯文一翻身,再贴上瓷瓷的耳朵,“只要你心动就好了。”
醒后的餐点吃了很久,瓷瓷想到今天回学校后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忙碌,也是格外放任他。
……
“真要走了!”瓷瓷道,“实验室的项目到了最后一阶段,估计得有一个多月出不来,你开车送我去学校,车这段时间就留给你开,等我出实验室了打电话叫你去接我。”
陈凯文虽然有些失落,但也知道对于专业的事情瓷瓷从不让步,“那我这段时间也好好学习,你到时候可要及时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