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瓷有时候确实不算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但对吴邪这事儿吧,她亏心啊!
“客从何来?”瓷瓷试探着问眼前的中年男人,心里却有所猜测,因为跟着男人一起来的人,她见过,“没记错的话,你叫潘子?”
中年男人略显潦倒,但眉宇间偶而闪过坚毅与精明,只听他道:“我叫吴三省,是吴邪的三叔。”
“我是叫潘子,小姐好记性!这是我们吴家三爷,是小三爷的三叔!”站在吴三省身侧的潘子也憨笑道。
来了!
瓷瓷正色道:“不知是吴邪的长辈到来,招待不周,您见谅!”
吴三省却直截了当道:“不敢,若非要算的话,或许您才是长辈。”
瓷瓷顿了顿才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在下与您无亲无故的是吧?我一妙龄女子,怎好忝称长辈?”
“蓝大夫,”吴三省看出女子的警惕,递给瓷瓷一张他和吴邪的合照,“怕您不确定我的身份,给您确认一下。”
瓷瓷接过照片,以她的眼光确实不是伪造的,但九门的事乱得很,几十年过去了,谁知道是不是更复杂了呢?那天吴邪也没详细介绍潘子给她认识,是不是临时搭伙的她也不知道。就算这人真是吴邪三叔,她又不清楚二人叔侄关系怎么样,不经由吴邪本人介绍,不确定这人可信,她没必要交代太清楚。
“您说笑了,”瓷瓷神色自若地放下照片,“我平常闲得很,没什么正事,勉强能算个投资人,哪里有空当个大夫呢。”
吴三省笑了笑,“您说不是那便不是。就是作为吴邪的三叔,不知道能不能向您提一个请求。”
瓷瓷盯着吴三省看了好一会儿,才道:“请说。”
吴三省喝了一口茶,语气和缓,“吴邪,很天真,很……稚嫩——”
这是点我呢!
瓷瓷听到稚嫩两个字,笑容更盛。
又听吴三省继续道,“但他肩负一些重任,时常遇到危险。我作为他的三叔,很是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