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特熟练的从柜子里拿了一个铁盘,将治疗伤口用的白鲜和恢复药水放在了盘子上,向着德拉科走去。
“你自己的伤……”桃雾担心的跟上了他,指了指他的后背。
“不碍事。”纽特将魔药放在了德拉科的床头,然后扯了一张圆形铁凳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撸起了衬衫的袖子,将德拉科累赘的长袍用魔咒去除,白色衬衣的手臂处被血水染成了一片鲜红。
纽特从盘子里拿了一包白鲜香精拆开,将白色粉末在德拉科的伤口处涂匀。
他的手指还没碰到德拉科的伤口,男孩就夸张的叫了起来。
“噢,疼死我了,你一定是故意的,该死的斯卡曼德!”
德拉科捂着伤口上方的手臂,嘴里一个劲哼唧叫骂着,他才不要这个烦人的斯卡曼德来给自己换药。
纽特没搭理他嘴里的骂骂咧咧,拇指和食指捏着空了的牛皮纸,对指一捻,纸张瞬间化作点点橙色火星,消失在空气中。
铁盘里还有两瓶魔药,一瓶红的,一瓶绿的,纽特纤长的手指在两瓶魔药间来回点着,似乎在犹豫给他用哪个。
最后他的手指落在了漾着绿色水光的玻璃瓶上,食指和中指一夹,小巧的瓶子就落在了他的掌心:“你是个斯莱特林,我想你应该适合绿色。”
德拉科:?魔药是这么选的吗?
纽特单手将瓶盖推开,从盘子上取了些棉纱,用绿色魔药将略显粗糙的布料浸湿,然后压在了德拉科的伤口上。
药水刚接触到德拉科的伤口,少年的脸色巨变,倒吸了一口凉气,牙齿都在打颤,额角沁出冷汗。
“露娜,我觉得我要死了。”
德拉科颤颤巍巍的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想要去抓桃雾的手,获得一些慰藉。
纽特挑了挑眉,压着棉纱的力道加重了一些,更多的魔药被挤进了德拉科的伤口,魔药带来的令人窒息的疼痛让他心跳骤停了一秒,伸出去的手也顿了一下。
“露娜,帮我把柜子里的绷带和三角巾拿过来吧。”
纽特对着桃雾嘱咐道,目光却轻飘飘扫过德拉科伸出的那只手。
“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