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魔法部查出谁是内鬼吗?”哈利提出了建议。
奎妮耸了耸肩:“恐怕不行,甜心,我的姐姐曾经担任过魔法国会的会长,我和她说了这件事情,她向现任会长委婉提出后,那位会长认为是她疑心病过重,他认为麻瓜的行为,是因为少数人违反了保密法导致的,他不相信会有叛徒。”
“所以,露娜的办法,是最后唯一的生存之路,但两边都不会允许做这样的事情,他们会怀疑我们想建立新的国度和秩序。”
房间里煤油灯的烛火一晃一晃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唱片机里换了一首浑厚雄壮的大提琴曲,厚重的木窗将风雪的呼啸声都隔绝在外。
“我要做的事情,是极度危险的。”桃雾用勺子轻轻敲击着杯沿:“所以,各位确定要上我的贼船吗?现在跑还来得及。”
西克莉亚将杯子里的白开水泼在布满泥灰的地面上,给空杯中倒满了果汁:“我不跑,你就算把我踹下船,我都会扒在你的船底下,别想赶我走!”
她对着桃雾遥遥举杯,然后又倒了一杯威士忌递给哈利:“我觉得哈利,应该和我一样的想法。”
哈利倚在吧台边沿,伸出右手接住了西克莉亚递来的玻璃杯,左手指甲在厚厚的杯壁上弹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低垂着头,看着酒杯中轻微摇晃的透明液体,额前略长的黑色碎发挡住了眼瞳中的笑意,他的嗓音带着少年人都有的清冽。
“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