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迪,别去揪菲比的毛!”
纽特慌乱的将这两只父慈子孝的嗅嗅塞进了随身携带的皮箱里。
桃雾顺手将那只皮箱用魔咒缩小,然后丢进了纽特的口袋里。
终于闲下来的纽特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背脊,他转头循着那道视线看去。
眼前的青年男性看起来跟自己同岁,英俊的面容苍白如纸,黑伞遮蔽阳光在他的脸上投射下一片阴影,看起来既温和又冰冷。
就像柔和的云絮中藏着锐利的锋芒。
他确认在自己漫长且阅历丰富的人生中,并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让他感到格外不适,上一次感受到这样浓烈不适还是在七十多年前,他在纽约被伪装成格雷夫斯部长的格林德沃关在禁闭室里审讯。
那位席卷了大半个欧美的黑巫师眯着眼睛就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然后问他。
“为什么邓布利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