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县令闻言过来,顺着姜银安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有一块儿多出来的血迹,他用手摸了摸,血迹竟然还未完全干!
他派人将赵家看得牢牢的,今日比他们先进去也是唯一一个有权进去的人,除了唐元礼,还能有谁?
姜县令气不打一出来,直奔被绑在树上的唐元礼,将他嘴里的帕子一把揪出,也顾不上礼仪了,“唐元礼,谁让你动尸体的!”
唐元礼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儿,正想破口大骂,就被姜县令攥住了衣领。
“谁动尸体了?那种晦气的东西,请本官动,本官也不会动!”
唐元礼咬着后槽牙,气得鼻孔冒烟。
“今日除了我的人,只有你和两个随从来过赵家,不是你是谁,要是案子查不出来,你唐元礼就要负全责!”
姜县令可不相信他那套说辞,又要将帕子塞回去。
唐元礼赶紧将头一偏,“等等!本官没有撒谎,本官只在赵府逛了一圈,其余琐碎的事,都是陈正和张思干的,本官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只负责指挥,何须亲自动手?”
鬼知道姜如山在哪里找的帕子,一股馊味,他都要被熏晕了!
“你那两个随从?”姜县令愣了一下,命人将张思抓了起来。
然而找了半天,却不见陈正。
“唐特使,你还有一个随从去哪了?”姜县令只得又来问唐元礼。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吩咐他们将赵府好好查一查,张思没过多久就回来了,陈正倒是没见人,可他们都是从京城一路跟着我到平阳县的,又在巡查司任职已久,怎么会有问题?”
唐元礼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饭桶!
姜县令暗骂一句,命人掘地三尺也要将陈正找到。
这时,天空中忽然凭空出现了一只鸟,一边飞,还一边叫着,“不好了,杀人啦,杀人啦!”
被王文远压着的王二牛抬起头看到那只鸟,忽然浑身颤抖起来,是那只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