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安保,找人给我办了。”那些保镖,身手太强了,他作为出手的这一方,每次送上门挨打就算了,还要负责善后,真他玛的憋屈。所以,他想从根源上解决。

“办不了。”金老板将手里的雪茄在烟灰缸上敲了敲。

“你什么意思?!!”汪进怒目直视金老板。

“字面意思。”金老板面无表情,哪里还有之前的热情。

他刚开始还以为这汪进真能靠着那藤原商会把袁氏安保解决了,一周了,全都是送人头,人家一点事儿没有,他们这边帮着敲边鼓的人却被扯下好几个来,现在立刀门断了几条腿,他自己还被上头给骂了,搞不好会自身难保,他倒好,还有脸回来叽叽歪歪。

“金宝,你别以为老子不敢动你!!”汪进从沙发上站起,怒瞪金老板,眼中带上了杀气。

“呵呵,汪副会长好大的口气。”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从后面的方向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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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进转头,是王晋!

那个浑身臭烘烘,鬼气森森的男人。

“金宝,王晋,你们要知道,立刀门可是跟华师商会和藤原商会都关系紧密,不管是付氏集团,还是袁氏安保,都是我们的绊脚石,必须铲除,你不要搞不明白亲疏!!”

“汪副会长才是那个没搞清的人吧,你以为袁氏安保是什么人都能啃的下来的?”能逼着他王晋出国躲灾的人,要是一般人,岂不是显得他无能?!!

不,并不是!是对方的掌舵人实在太强。

那神鬼莫测的手段,根本让他避无可避,如果不是他将气血和枝枝末末收敛的干净,那人早就循着气息追过来了,他也必然不会有机会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金宝,我劝你收好爪子,最起码,遇上袁氏安保,还是躲着走的比较好,那掌舵人,强的我们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这话,是王晋对金老板说的。

这次汪进过来,他本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毕竟,被逼的要远走他国,他内心是不甘的。但,事实证明,袁氏安保气运滔天,现在还跟部队有了合作,不说别的地方,总归,北屿这边,他们拿袁氏安保无可奈何。

当敌人实力相差不远,稍显优胜一筹,可争取一战;但若敌人远在天空,遥遥不及,根本没有追逐的可能,他还不甘什么呢?

当然,也不是说,他就此放下,而是暂时放下,等待时机。

带着满腹的怒火回到广市,汪进第一件事就是找会长报告。

哪知道,是在医院见的会长。

他那气场强大的上级,此时此刻,竟然像是吸粉过渡的瘾·君子,行销骨枯。

他离开的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

当他提到袁氏安保的时候,得到了的是怒扑而来的陶瓷茶杯。

冤魂一样的汪进捂着额头出了病房,浑浑噩噩的回到家里,里一片混乱。他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最近诸事不顺。

也就是他回到家后不到半小时,纪检委的人上门了。

“汪进,请跟我们走一趟。”

另一边,颓废了两天的杜南,在一大早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便在妻子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中满血复活!

像个中二少年,扯着嗓子嗷嗷喊着:大佬万岁!

华师商会,突然就发生了人员变动,而且动作快到很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体制内多个重要岗位的人员也有了巨大变动,让很都缩紧了脖子,收敛了起来。

“老板,陌南村,前天晚上突然起大火,特别诡异,整个村里的人,一个都没活着出来。”齐名说到那场大火,仍然是心有余悸。

那天执行任务的时候,那个村子明明是好好地,地广人稀,就算起火,也不可能全部死亡。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老板出手了。

“他们是时间到了,跟我没关系。”

齐名点头,老板竟然说不是,那必然就不是了。

造孽的村民,罪有应得。

......

杜南每天游走在大街小巷,以及一些报社门口,关注着事态的发展,暗暗震惊这位大佬搅动风云的能力。

他觉得,也许,他要跟着一起平步青云了!

只要抱着大佬的大腿,他还愁日子平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