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种疼不算什么,我都习惯了。”石武自然而然地回道。
“啊?什么习惯了?”邹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石武想着自己现在可是郭飞的身份,就改口道:“没什么,你飞哥怎么说都是火灵根修士,不怕疼的。”
邹山哭着道:“飞哥就会骗人!明明土灵根修士才不怕疼的。”
石武呵呵笑道:“这时候你又不傻了。”
“飞哥,我要是可以像您一样聪明就好了。”邹山羡慕石武道。
石武摇头道:“聪明不聪明还是其次,能看清人才最重要。你以后在护卫所要好好跟着大师兄,他才是那个真心实意为你着想的人。还有,别轻易为了别人下跪,这世上除了你父母至亲外,没人值得你跪下。”
“飞哥您值得的。”邹山实诚地说道。
石武无奈道:“你这傻小子。”
邹山见石武一会儿说他不傻,一会儿又说他是傻小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傻还是不傻了。不过他知道“郭飞”是真心对他的,不然“郭飞”现在遭的罪就该是他邹山遭的。他已经在心里将“郭飞”当成了真正的大哥。
待邹山将石武带至城东郊的贫民区,石武明显感觉到这里的灵气比之一路过来的那些地方都稀薄了很多。不过这里确实是石武想来的地方,因为这里有他想见的人。
石武说道:“你随意找个地方将我放下就行。”
邹山不愿道:“飞哥,我帮您找一处人家休养。”
石武一想也可以,就道:“我听说这里的夏老婆子见钱眼开,你把我送去她们家就行了。”
邹山不知道那夏老婆子家住在哪,在向周边那些茅草屋的人家打听过后,他于一处破烂木屋前停了下来。
邹山问道:“飞哥,您真的要在这里休养?我看到前面还有几家屋子好些的,要不我带您去那里?”
石武婉拒道:“不必了,我现在住哪里都一样。等等你回去就跟问你的人说,你看到一间破烂屋子就把我扔了进去,还要表现地猥琐一点,幸灾乐祸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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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山不明白道:“为什么啊?”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完全脱身。对了,这是我的储物袋,你拿去吧。”石武说着就把郭飞的储物袋递给了邹山。
邹山更加不解了,他死活不肯收下。
石武道:“傻小子,里面是我的全部家当,也是你的投名状。只有保下了你,我才可以没有顾忌。”
邹山双眼泛红道:“飞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爷爷教导过我,对我好的人我就要加倍地对他好。说句实话,我原本对你印象一般,但你这傻小子太过单纯善良了。在你不畏生死地冲出来为我下跪求饶时,我就对自己说我一定要保下你。但你必须要记住,今天你看到的才是修真界的本貌。以后你要谨慎行事勤加修炼,知道么!”石武由衷地说道。
邹山点头道:“我知道了!”
石武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块中品灵石,而后将储物袋塞到邹山手中道:“快走吧。记住,只要这场游戏还没结束,你就要与我站在对立面!这是保护你的唯一方法!”
邹山心中难受,但面对石武的再三叮嘱,他也只得应下了。
待邹山拿着石武的储物袋回到望春楼百丈顶层,还留在那的夏文竹和廉熔果然询问了邹山关于“郭飞”的情况,邹山就按石武说的回了话。
廉熔和夏文竹对于邹山的话半信半疑,但这些他们也并不在意。廉熔更是直接打开了郭飞那个储物袋,看到里面那一枚枚玉简和郭飞的家当,廉熔随意拿出一枚玉简就看到上面有关护卫所的事宜和要注意的事项。
仿佛能窥探到“郭飞”隐私的快感让廉熔直接打发走了夏文竹和邹山。廉熔随后走入仙阁之内,将郭飞的一块块玉简展示在瑶琴仙子面前一同观看道:“你说那郭飞是不是个傻子?明明处处小心谨慎,还用这些玉简将诸多事宜记下,生怕自己会触碰到禁忌。可他今日却主动留下趟这浑水,还敢算计于我。”
廉熔见瑶琴仙子好似并没有在听自己说话,他脸色不悦道:“你今日是怎么了?”
白纱掩面的瑶琴仙子轻扶额头道:“可能是被那两个歹人吓到了,有些疲累。”
廉熔兴致大减道:“那你好好休息吧。”
瑶琴仙子罕见地没有留下廉熔道:“廉郎慢走。”
见瑶琴仙子竟然真的没有挽留自己,廉熔便不讨没趣地取回玉简飞下了百丈顶层。
当仙阁之内只剩下瑶琴仙子一人时,她缓缓拉开了右手衣袖,上面醒目的卍字血印让她后怕地想起先前她以长条藤蔓偷袭石武的画面。
原来那时石武不但知道那些长条藤蔓来袭,还一个起身直接以右手抓住,随后在上面留下一道卍字血印道:“我知道你是什么,但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等我做完了你想道消我送你一程,若大家互不干扰那就江湖不见。”
是故瑶琴仙子方才在石武遇险时才会那么担心,她生怕石武一死她手上的卍字血印也会跟着爆发。可看到石武的种种举动之后,瑶琴仙子知道石武所图极大。比起廉熔,瑶琴仙子终究还是爱自己多一些,她深知石武修为远不止于此,那廉熔今日的做法势必会在日后遭到石武的报复。
瑶琴仙子静坐之后又情不自禁地开始抚琴诉心音,可她这次的心事却都是与石武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