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这样,我也不清楚。
“现在我们要去哪里落脚。”刘清清不高兴的道。
“实在不行找个庙宇凑合一宿,明天再去找灵山矿脉。”丰城侯建议。
这时黄越指着不远处道,‘那里有个老人家刚走了出来,你们快看。“
随着他指的方向,我看过去,发现了一名老婆婆,正提着篮子孤身一人走在街上。
我立刻抬起脚,跟了上去,“老婆婆,你等一下。”
那老婆婆闻声回头,她的眼睛被黑色丝带包裹住了,露出来的下巴小巧,鼻子微挺,整个人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老婆婆,请问下这个街上怎么没有人呢?”我看见她的样子,略微有些惊讶,挑了挑眉后继续问话。
“我们是外地来的,无意冒犯,就是想找个地方落脚住宿。”
她似乎用黑丝后的眼睛看了看我,随后沙哑着嗓子道,“跟我来吧。”
说着,扭头便走在了前面。
我点头跟上,其他人见状也跟了过来。
“你们是万寿山的,还是鬼王城的,亦或是烟雨楼的?”老婆婆在前面闲聊着,她的嗓音嘶哑,让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老婆婆,我们是烟雨楼的。”丰城候回复她。
“哦,前几天有鬼王城的,和万寿山的人也来了。”老婆婆低头笑着,有些奇怪。
“他们来都是为了开采灵山矿脉,我猜你们也是一样的吧。”老婆婆道。
我闻言心中略为惊讶,一是惊讶没想到万寿山和鬼王城的人也来了,他们竟然来得更早。
二是没想到,老婆婆知道我们的目的。
“主淫,这个老婆婆不简单。她不是个好人。”小黄鸡在我的头上踩了踩,随后道。
“我知道了。”
我点头示意,随后道,“老婆婆,您能给我们找个落脚的地方吗?”
老婆婆回应我道,“没问题,我就是在带你们找落脚的地方,先说好了,一天十五灵石,不许耍赖。”
“没问题,只要你给我们找落脚的地方,灵石管够。”我点头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我们跟着老婆婆到了一家客栈外面,我这才知道老婆婆是开客栈的。
我们入住后,才发现客栈里也有少量的人,不过较为陌生,装扮我们看不出来,不像鬼王城和万寿山的,像是其他的势力。
“你们过来,我们开个会。”
我叫齐所有人汇聚到了我的房间里,我们围在一张桌子旁边,我给他们一个个都倒了茶水,随后道,“这次开采灵山矿脉,你们有什么想法。”
“还能有啥想法,采呗。”丰城候道。
“没那么简单,万寿山和鬼王城的人也来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来。”周琦摇了摇头,她看得比较清楚。
“对,周琦看得没错,这次开采任务,可能有点难度。比以往任何一次任务都难,难度可以分为s级。”我赞赏的冲周琦点头,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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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总不能打道回府吧,可可不答应。”可可抱着小玩偶,微微嘟了嘟嘴。
可可奶奶咳嗽了一声,缓缓道,“我也不同意,老了,身体不好,跟着你们东跑西跑的,没有结果哪能行。”
“那我们就一致决定好,这个任务一定要完成。”我继续道,“事关烟雨楼的生死存亡,这一次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轻心。”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丰城候看了我一下,忽然看向一旁的窗户,起身去关窗户。
“先搞清楚这边的势力到底有几个,然后再做打算。”我看了眼我跟前的茶水,似乎有些晃荡。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剧烈的爆炸声。
正当我想起身出去查看的时候,老婆婆沙哑的声音传遍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都不要出来,外面有些事情处理,违者责任自负。”
老婆婆的嗓音似乎带着一分虚弱。
我顿时坐了回去。
“外面怎么了?”丰城候皱眉,“刚才我就听见了爆炸声,这才起来关窗。”
“不知道,可能有人打起来了。”
就在我说完,轰隆一声,我的房门被砸了个对穿,一个身影狠狠的跌进来,拖行到我的床尾。
我看着脚边的人影,眼角疯狂抽抽。
这可不是我出去的,是他进来了!
这时小黄鸡扑腾一下从我的肩膀上跳下去,用爪子刀了那人影的脸十多下,“妈的,敢吓伦家,你这个人修受死吧!”
它恶狠狠的扒拉着爪子,底下那人也毫不动弹,恐怕是昏迷过去了。
这时老婆婆走了进来,她一进来,我们一行人尴尬十分。
没有人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寂静。 海棠书屋
我几乎都能听见天上有乌鸦在飞,嘎嘎嘎的叫。
“你们当作什么都没看见。”老婆婆说道,走过来直接将那人拖走。
她一出去门板直接倒了下来。
轰隆一下,外面的画面映入我们每一个人的眼帘。
只见一群穿着白衣的人和万寿山和鬼王城的人打了起来,人数以白衣人多。
万寿山的人似乎和鬼王城的人联合起来了,他们看着白衣人面露愤怒,恨恨道,“别以为你们人多势众我们就怕了你们了,今天你们不把我们都打死,有朝一日我们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万寿山的人大喊道。
我们在房间里听着他们放嘴炮,尴尬的气氛更浓了。
这时我投过视线往过去,鬼王城的人里有一抹十分熟悉的身影。
我身躯一震,仔细看去,不敢置信。
那俨然就是我许久未曾见面的妻子,李寒诗。
她穿着一身黑纱裙子,一层面巾将脸都遮掩住了,身姿曼妙,姿态端庄,一如既往的优雅。
这个身段,这个模样,就算她变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分离了这么久,她在我的脑海里仍然是鲜活的。
我看着她,忍不住热泪盈眶,差点按不住出去和她相认。
但是当我看到他们鬼王城的人都在那里时,一抹危机感将我的理智都拉了回来。
不能去。
至少现在不能。
我忍着思念之苦,默默闭上眼睛。
“都别看了,这场战役和我们没有关系。”
我对着其他人道。
不一会儿,我便再听不见外面的动静,看出去时,一楼大厅已经空荡荡一片了,哪里有李寒诗的影子。
一瞬间,我觉得我的心也空了。
夜色渐深。
我一个人坐在屋檐上,拿着一壶小酒,一把花生,独自孤坐着。
眺望不远处,那是灵山的方向。
而脚边,则是清水县的大街。
没想到这清水县的白日和黑夜就是两极分化,白天街上空无一人,晚上这里人声鼎沸,人群密集。
一到了夜里,所有的人都出来了,街上欢歌载舞,灯火通明,繁华景象让人移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