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月缺之石眼见就能借到手中了,谁知却被“鬼魅”给抢走了,太阴果得月缺之石做药引才能发挥效用,如今月缺之石没了,明玥又帮忙在汉川城中找了三日,终是无果,只好返回了。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赵苏苏问道。
“我叫安兔。”安泉顺口回答道。
“呃,安公子是不是会医术?”
“略微懂那么一点点。”
“那安公子可知背生恶疮是什么恶症?”
“一般来说,是身体壮热所致,内生脓液而疮疡溃之不敛。”
“那用太阴果是不是可以治此恶疮,是不是还得以月缺之石为药引?”
“谁说的?太阴果乃至阴之果,月缺之石乃至阴之石,至阴则阳,正所谓物极必反,这一石一果非但不能祛除壮热,还将火上浇油,指不定,一下就要了命了”
“啊!”赵苏苏一声惊呼,但又觉得安泉只论阴阳,不说药理,这“阴阳理论”委实是有些“玄”。
她想了想又道:“为治这病已经用尽各种药方偏方,但根本无用,后来还是一位奇人提供了这个偏方,问了数位太医亦皆说没问题,说现在是阴虚阳亢,太阴果属阴,但需月缺之石的浸泡之水,才能化开太阴果服用。”
“如果说用尽各种药方也丝毫不管用,那就很简单了,明显是不对症,那就不是阴虚阳亢之症了,另外,太阴果和月缺之石都是至阴之物,只能制毒而绝非良药。”安泉很是笃定地道。
赵苏苏有点晕了,但于丹心这直肠子并不晕,就抱拳道:“那就有劳小神医给俺家王爷看看病。”
赵苏苏亦是此意,于是明眸饱含期待就瞅向了安泉。
“王爷,什么王爷?”安泉还揣了明白装糊涂呢。
于丹心这直肠汉闻言,怪眼一翻道:“你偷骑的黄龙就是俺家王爷的,大赵瑞王爷。”
“哦。”安泉想想当时“欺骗”于丹心这位老实人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大赵的龙脉已被刘胜天给钉死了,乱象已现,郡主被下蛊,而瑞王又背生恶疮,安泉委实是不想淌这浑水,于是就准备编排个原由来婉拒。
赵苏苏亦是人精,见安泉一时沉吟,生怕他拒绝,立刻道:“请安公子救我父王一命,到时连同救我之恩,一并重谢。”
于丹心见郡主急了,亦道:“安,那个公子,你那天一折腾,可给王府马场惹下乱子了,可王爷非但没生气,还很欣赏你,麻烦你就给王爷看看病吧,他虽然是位尊贵的王爷,但也是个好人。”
能被手下称为“好人”的王爷,实是少见,好人就当有好报吧,反正回程也路过大赵飞燕城,那就顺便治他一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