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说实在话,姚觅儿还是很提心吊胆的挨过了大寒节气才松了口气,固然那神婆子女骗子臭嘴乱说,但觅儿真是怕好的不灵坏的灵。
后来委托吴宇文,让他派人打探得安公子活蹦乱跳着,这才放下心来,二月初二,龙洞喷出刀泉一事,已经在江湖中传开了,俱说皆与天才弟子梁周有关,而这次天下刀盟大会,十之八九的人都认为,夺魁者将是清玄灵宗。
听到这消息,觅儿的心愈是放在肚子里了,暗道这下可是要吃一堑长一智,见了神婆神汉就避远,不听他们瞎忽悠,害自己当冤大头。
至于安泉说直接放狗,柔婉善良的觅儿可做不来,上次那女骗子被好运咬的是哭爹喊娘,实是凄惨啊,后来听说是瘸了些日子才慢慢将养好了。
现在安福酒楼及各分店都步入正轨了,总店现在有俞清婉,以前柔柔弱弱的她现在竟是十分的精明干练,有她帮忙,让姚觅儿可谓大是省心省力,分店都雇了掌柜的,这些掌柜的都知道安福酒楼可是有皇上撑腰的,况且姚觅儿付的可是“高薪”,所以他们俱兢兢业业,根本不敢捣鬼。
由古至今,人们都是哪怕住的差点,穿的将就点,但都不会委屈了自己这张嘴,况且民以食为天,所以酒楼饭店的生意都是火爆的很,尤其是像安福酒楼这样量大质优价格公道的酒楼,更是口碑相传,想不赚银子都难。
自皇上御赐青杭第一楼后,这安福酒楼的总店都被礼部指定为接待别国使者的酒楼,也算是迎合圣意了,而许多王公大臣宴客也常来预定,都是点的美酒佳肴,付银也大方,绝不拖欠,更勿说城中的商贾巨富了。
但古天运的仙悦庄开张后,这个销金窟般的存在还是影响了安福酒楼在“高端”上的一部分生意。
仙悦庄的饭菜也不错,但却是贵的离谱,但不少权贵富户仍是趋之若鹜,原因是因为这里有歌舞表演啊,只要你舍得花银子吃饭,就能欣赏到丽人们的仰秣妙音和曼妙绝伦的舞姿。
尤其是那位唤作凰儿的绝色佳人,虽说性格清冷,但那出尘拔俗、清丽如仙的气质,令青杭城中的纨绔们无不迷恋。
说白了,去仙悦庄的客人并非是为了美食,而是为了美色,正所谓秀色可餐嘛。
姚觅儿自然也知道仙悦庄的存在,但对安福酒楼的影响并不算大,做生意嘛,各有各的门道,但她很介意青杭城中的无聊闲人把她与那仙悦庄的凰儿并称为青杭双美。
自从被安泉以水灵气机医好她的咳血之症后,觅儿的精气神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本就天生丽质,这下愈是眸如秋水,肌肤吹弹地破,索性有皇上“罩”着,又是吴宇文的弟妹,城中纨绔虽说垂涎,但也没那胆量来骚扰。
今个儿又是忙了半上午,未时过半,正是食客少时,姚觅儿给俞清婉交待了几句后,就出了酒楼到外边透透风,好运本眯着眼正慵懒地趴在楼门边晒太阳呢,瞅见觅儿出来了,摇着尾巴就跟在觅儿身畔又当起了忠实的保镖。
城中河道清水徐流,折射着午后的春阳,粼粼波光里闪动着一份安然一份静谧,走在水畔的青石板街道上,她突然没来由的就很想他了,心间难免就生出了一些小幽怨。
她驻足而伫,纤指将额前的一缕青丝挑于耳后,眸光却又落到了青莲桥上,自然就想起了一些往事,唇畔渐渐浮现出一弯婉娩温暖的笑意来,而那点小幽怨亦随之消散了。
好运就蹲在觅儿的身畔,嘎嘎,简直安静地不像只狗,“好运,走啦!”觅儿轻轻拍了拍好运的头,径直就往青莲桥走去。
骆丰在民忠药房中仍当着捣药抓药的小伙计,这会儿正歇着与老大夫说着闲话呢,目光不经意看向街上,就看到了觅儿带着好运缓缓走向青莲桥去了,善良的姚家小姐一定又是给桥上的乞丐们施舍去了。
安泉那时打算把他骆丰就是当年的二狗子一事告诉觅儿,但骆丰考虑了下劝安泉还是暂时隐瞒着比较好,主要还是为了觅儿好,他在大周犯下的事儿万一事发,牵连到觅儿可就不好了。
安泉想了想,就由了他了,骆丰当时在民忠药房当伙计,就是为了能看到青莲桥,他相信安泉若活着,一定会回青莲桥上的,果然寻找小兔子不易,这守“桥”待“兔”到是终于让兄弟二人相聚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更多的是看到姚觅儿的乐善好施从未间断,真是位拥有着菩萨心肠的好姑娘。
果然,姚觅儿到了桥上,就将乞丐们带到桥这边卖烧饼的地方,买了几十个烧饼还有茶叶蛋,给乞丐们分了,乞丐们千恩万谢地散了后,她就静静伫在那里听说书先生说书。
当年安泉最喜欢听说书先生讲故事了,觅儿曾听安泉说起过,后来她来听了几次,亦是着迷上了,今天说书先生讲地是一段异世流传过来的七仙女与董永的故事,说到最后七仙女被玉帝要挟,她若不返回天庭,玉帝就要将董永碎尸万段。七仙女不忍心让丈夫无辜受害,只得将自己的来历向董永说明,然后在槐荫树上刻下“天上人间心一条”的誓言后,就怀着无比悲愤的心情,返回天庭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觅儿一时听地的是眸间含泪,心中感伤,后来干脆有听客都骂开了说书先生,明显是在虐别人的心嘛,说地人家都快哭了。
说书先生微摇着手中的折扇,捋着山羊胡子,也不以为意,觅儿则取了一块碎银,走上前放在说书先生身畔的小案上。
“姚小姐,你每次都给的太多了,其实赏个茶水钱就好呢。”说书先生见姚觅儿又是打赏了银子,不禁说道。
姚觅儿微笑道:“翁先生说的书,值这个价,我们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