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泉却浑不在意,摆了摆手,示意越兵免礼,且退后,然后笑眯眯走上前道:“你们大吴真有意思,死不要脸的侵犯大赵了,咋了,还想侵犯我大越?”
“呃!”吴兵们顿是结舌,因为侵略确实是挺不要脸的。
“大赵包庇叛臣刘胜天,拒不交还,我大吴乃是缉拿叛臣。”有个脑子转的快的吴兵梗了脖子道。
“那缉拿住了吗?”安泉问道。
“自是拿了,且以叛国罪处斩了。”那吴兵骄傲的抬了下巴道。
“既然将叛臣都斩了,你们干嘛不回大吴,死皮赖脸还待在人家大赵干嘛?”安泉故作很不解地问道。
“呃。”这吴兵无法回答,脸上却感觉挺烧。
“所谓成王败寇,赵败则成寇,我大吴胜则为王!”有人分开吴兵,边说边大步而至。
“冯将军,冯将军……”吴兵亦是纷纷拜见,来者正是驻扎在赵越边界的大吴将军冯万钧。
“哦,本将晓得了,照你这位什么将军所说的成王败寇的意思,大吴说缉拿叛臣,不过借口罢了,这个得昭告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大吴是侵略者。”安泉恍然大悟道。
冯万钧浓眉一挑道:“大赵包庇叛臣山海侯刘胜天,事实确凿,赵皇滥用江湖杀手,反受其害,亦是事实,赵兵阻拦我大吴缉拿刘胜天,结果我大吴杀地大赵一败涂地也是事实,一切皆是大赵咎由自取,自古胜为王,败则寇,你再昭告天下,我大吴也不怕。”
安泉撇撇嘴,不置可否地道:“刘胜天在大赵的青玉河谷干什么勾当我就不信你们大吴不知道,否则大吴干嘛要铸那盛世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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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万钧一听,顿是脸色大变,因为他恰是知道其中内幕者之一,刘胜天在青玉河谷边挖玉边断大赵之龙脉,为的是让没有大赵血缘的洛王赵煊能登上皇位,
而大吴铸轮回金龙为的是在大赵龙脉奄奄一息之际,将其吞噬,而掌握大赵江山之气运。
所以说,刘胜天如此十年如一日的帮助赵煊,实则是为大吴捞到真正的大好处而做了嫁衣。
但金龙铸成之日却被人窃走了,不但是大吴之耻,更被雍连城认为是自己的生平大耻,据说他已经知道窃龙者为何人,但却一直没能找到。
而眼前这少年似乎知道其中秘密,这不经意的一语,直说地冯万钧是心惊肉跳!
冯万钧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辩解,而言多必失,他只能无奈地选择沉默,安泉不依不饶地冷笑道:“所以说侵略就是侵略,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掩盖不住事实。”
冯万钧目光如刀的瞅向安泉道:“还是那句话,无论起始原因,无论过程如何,最后成王败寇,胜利者自当摘取果实。”
“侵略可耻!”安泉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