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完全不这么看,哪个揭不开锅的人家有闲巴情儿在门口养这么多花啊!
再说以阎埠贵小学教员的工资,外加时不时去什刹海钓点鱼补贴家里,他家压根就没大家看到的那么困难,不过是算计惯了,把自己都给洗脑了。
或许直到某天,阎埠贵拿出存款的那一刻,才能意识到自己其实真的不穷;
然后再来上一句感慨,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王大宝压根不想搭理这老货,房契地契上标明了叔叔房子位置,自己径直找过去就行。
结果阎埠贵转着身子浇花,余光瞥见一道身影走了进来,弯腰眯缝着小眼看清来人后便是一愣,赶忙拎着小铁壶颠颠的朝王大宝而来。
“是老王侄子回来啦,你叔叔的后事都处理好了吧?”
阎埠贵垂下拎着铁壶的手臂,深深叹息一声,“昨天回来我跟你三大妈聊了会你叔,我俩哭的泣不成声,本来今个周末,我想去送老王最后一程的。”
“可又怕到了那哭成泪人给大伙添堵,就一直窝在家里边,心烦意乱就出来浇浇花。”
话音落地,阎埠贵使劲眨着小眼睛,还伸手在眼角抹了一下。
王大宝打眼一看,好家伙,阎老西这是把自个都感动哭了?
你跟我在这闹着玩呢?
王大宝冷淡地点了点头,旋即继续往大院里走。
阎埠贵直接自动忽略了王大宝脸上爱搭不理的表情,转身将洒水壶放在窗台上,快走两步追了上来,“估计你还不清楚哪套是你叔叔的房子吧,走,我带你过去。”
“不用。”王大宝的脚步就没停下。
阎埠贵身子一挺,推了推眼睛,“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见外,再说了,我是这个院的三大爷,理应对你这个新来的住户有所照顾,跟我就别客气了。”
王大宝皱眉,这阎埠贵是不是属“贱”的。
你越是对他爱搭不理,他越是热情的不得了,上赶着往你身上凑。
有病!
唉,不对劲,事出反常,这老东西怕不是算计上自己了吧?
王大宝正想琢磨着,二人便来到了后院。
“这边住的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叫许大茂,人长得不咋地,心眼不坏,以后接触你就知道了。”
阎埠贵压低声音道,“对面东厢房住的是咱们大院的二大爷,叫刘海忠,他这个人我就不好做评价了,反正架子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