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之前喝剩的白酒,倒上满满一杯,一口酒一筷子鸡蛋,再来上一筷子肉菜又嘬上一小口白酒。
小主,
这么惬意的晚饭,傻柱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一张老脸皱的跟死了爹妈似的,重重将酒杯墩在小饭桌上,眼中恨意闪现:“许大茂那个瘪犊子,那些食材在他手里算是糟践了,还特么四张大黑十,吹吧就。”
“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竟然给他介绍对象,等着遭人诟病吧,就许大茂那么个东西,满肚子坏水,整天在乡下跟小寡妇们做着肉偿交易,指不定有什么病在身上,哼哼......”
啧一声,傻柱深嘬了一口酒,这才心里舒坦了点。
傻柱下班回来就听后院不少人说话,朝里边瞧了两眼,看见是许大茂那龟孙子在门口正炖鱼,一打听,人家许大茂今晚上相亲。
登时傻柱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许大茂可是自己的死对头,比自己还小上两岁呢,眼看着就要相亲结婚,可自己这还老光棍着呢,也没见有人给自己介绍。
傻柱有点发愁,再过年可就28了。
按理说自己这条件也不差,有手艺有工作,轧钢厂大厨,每月工资三十二块五,娶了媳妇也能养得起。
正郁闷着,傻柱瞧见斜对门的秦淮茹走了出来。
秦淮茹刚生完孩子不久,正是身子丰盈、粮仓充足的时候,走起路来那大腚扭得,傻柱喉咙蠕动,伸着脖子使劲盯着看,直到秦淮茹的身影消失。
“东旭哥真是好福气啊,天天搂着这样的媳妇不知道是啥滋味。”
傻柱叹了口气,喃喃自语,“要是也让我在被窝里搂上一晚,那绝对会飘飘欲仙的吧。”
傻柱心里美美的幻想着。
后院,二大爷刘海忠家。
“哼,他许大茂什么东西,也敢张嘴让我去要鱼汤。”
刘海忠用力一拍桌子,气呼呼坐在椅子上,“好歹我也是院里的二大爷,有老阎的份竟然没有我的,这个许大茂眼里还有没有管事大爷了。”
“行了,就这点事不值得生气,我去给你炒个鸡蛋。”
二大妈见刘海忠生气,也不敢使劲劝,生怕起了反作用。
“嗯,去吧。”
刘海忠哼哼两声,“等我想想办法治治许大茂这混蛋,让他知道二大爷不是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