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我说不能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肿着一张驴脸挤到前边,拿眼皮子夹着脸色发白的刘海忠,“阎解旷上医院的费用,还有惊吓费、在家里的照料费,这些都得算在刘海忠身上。”
“万一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就让刘海忠拿命谢罪。”
“许大茂,你给我滚一边去,这没你什么事。”刘海忠大手一挥,怒视许大茂。
“行了,都别吵了。”
易中海站了出来,瞟了一眼刘海忠,“虽然许大茂说话的方式不对,可道理还是有的。解旷这孩子被光富打成这样,你刘海忠这个做父亲的得把责任负起来。”
傻柱在旁边啧了一声,“二大爷,我觉得吧,这事一大爷说得对。”
“本来刘光富打阎解旷这么一个十来岁的小娃娃就不对,何况还打成这样,归根究底还是你没把孩子教育好。”
傻柱已经能预料到,刘海忠听了这些话后,回到家估计能把刘光富、刘光天哥俩往死里打,想想就觉得过瘾。
大院众多住户们纷纷附和,觉得这事刘海忠应该给老阎家一些补偿,至少孩子的医疗费用、料理费用什么得出了。
“行,这钱我出。”
刘海忠一咬牙,“不过出了这钱,以后阎解旷在治疗上再出什么事可就不能怪到我家头上。”
易中海看向阎埠贵,想要阎埠贵一个答复。
可阎埠贵根本不看他,只顾闷着头想自己的事,不过在外人看来,这应该是伤心过度。
无奈间,易中海只能将目光看向王大宝:“大宝兄弟,你看老刘说的这事可行吗?”
“理论上是可行的,阎解旷后续的恢复就是不定时去医院治疗。”
王大宝点头,“不过费用这方面估计支出不会小。”
“那大概需要多少?”
“怎么也得三百块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