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大会不是捐款,大院坐满了人,有的甚至全家都来了,乌泱泱开始窃窃私语。
“我听我家那口子说了,说傻柱挨打的时候是光着的,就穿了个裤头,是真的吗?”
“不是吧,我媳妇来看热闹,回去和我说傻柱是光着屁股蛋子被贾东旭追出来的啊?!”
“你们怎么越传越邪乎呢,明明就是裹了被单的,不过里面穿没穿,咱们就不知道了。”
“听说傻柱被东旭拿着炉钩子追着打,看来这事不像一大爷说的那么简单啊!”
听着街坊们的谈论声,贾张氏一肥猪脸都绿了,狠狠的瞪了眼秦淮茹,想着回家非得再打她一顿解气不可。
秦淮如脸上还残留着巴掌印,低着头默默掉眼泪。
贾东旭更是大口喘着粗气,恨不得冲过去把说闲话的人嘴巴撕烂。
王大宝掏出两块糖,一块递给旁边的阎解旷,一块剥开放进自己嘴里。
“大宝叔,我发现个事。”
阎解旷仔细嗦着奶糖,眼珠轱辘转着,“自从大宝叔你来到大院后,这全院大会三天两头就要开一次。”
王大宝一琢磨,还特么真是。
自己这才来大院一周,这都开好几次了,不过除了上次捐款和自己没关系,好像哪次都和自己有关。
“怎么了解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