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没有王大宝的那块表贵,但说起来都是一百多块钱买的,区别应该不大。
大冬天的,许大茂觉得把袖子撸起来太显眼,别人一眼便能看出他这是在显摆,索性把两个袖子全撸到胳膊肘,夹起皮包飞快地蹬上自行车,朝大院而去。
只要在到达大院时,让自己浑身冒汗,别人也就不会认为自己是故意撸起的袖子显摆手表。
阎埠贵这边将花全部搬回屋内后,正坐在椅子上品茶。
说是品茶,可杯子里只有零星的茶沫子,热水倒是续了一杯又一杯。
眼见许大茂呼哧乱喘地推着自行车进来,阎埠贵急忙放下杯子,从屋里窜了出去。
“我说大茂,你这是干嘛去了,后边有狗撵你?”
阎埠贵弯着腰,手指捏着眼镜腿往眼前靠了靠,盯着门口仔细瞧了一阵,“多大的狗,咬不咬人?”
许大茂扶着自行车有点无语,“嘿,他二大爷别瞅了,没有狗,我就是着急赶回来,这才抓紧蹬了一阵,哪知道天这么冷,一运动会出这么多汗。”
说着,许大茂抬起右手在额头上左抹右抹,耀眼的光芒反射到阎埠贵的镜片上,差点晃瞎他的小眯眯眼。
“哎呦,大茂不得了啊,快拿下来给二大爷看看。”
阎埠贵小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粘许大茂手腕上,许大茂再不动手自己摘,他可能就自己动手了。
许大茂摘下手表,在阎埠贵伸手来接的时候虚晃一下,“老阎呐,你这称呼以后得改改了。”
“你看我这张嘴,大茂你别介意,快摘下来让老阎我开开眼。”
听到阎埠贵不再自称二大爷,许大茂这才将手表递了过去,“你可拿稳了啊,一百好几十块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