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提条件的本事。”司徒璟冷声道。
慎郡王皱眉,却还是在司徒璟的冷脸下开口道:
“三年前那场大战,若不是帝王指使,老国公和你两位兄长不可能死在在那场大战之中,你知道的。”
司徒璟呼吸一窒,而后低吼道:“不可能,陛下宅心仁厚,从不对我司徒家有疑心。”
“是吗?若是如此,那你堂堂一个国公府,十四岁就上战场,有镇国之能的将领,如今当起了一个小小巡逻的指挥使?”
慎郡王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徒璟,好似在笑话他天真。
“你父亲眼看要五十了还在战场,陛下却不让国公退下,让你上战场,不过是想安排自己人去掌管边关的士兵。”
“司徒璟,只要你放了我们,等我起事,你我两方合作,司徒家有兵权,我有钱财粮草,到时候共享天下,何不快哉。”慎郡王诱惑道。
司徒璟神色动了动。
慎郡王见此,心中一喜。
“本王不妨告诉你,你们司徒家若是一直如此,别说如今的陛下,日后谁上去都容不得你们司徒家。”
司徒璟拿着长剑的手落了下来,正当慎郡王以为司徒璟会把他放走,司徒璟手中的长剑划破他的脖颈。
“你,司徒璟,”慎郡王眼中满是惊惧地看着司徒璟。
司徒璟冷笑:“陛下如何且不说,你,慎郡王,公冶肆为人心机深沉,拐卖幼儿和女子,用那些弱小换取利益,若是你当了帝王,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能做下那些事的人,若是当了帝王,也是大楚的劫难。
当年的太祖已经够离谱了,若是再来一个这样的帝王,那大楚迟早会国破,饿殍无数。
只是想到慎郡王刚刚的话,司徒璟却微微皱眉。
被抓之前,慎郡王不甘地看着司徒璟,见他不为所动。
“哈哈哈,司徒璟,为了权势,你弃家人性命不顾,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呸。”
慎郡王被许东押着走了。
偏僻的院子中,一个护卫警惕地观察四周,而后悄悄进入院中。
手中的匕首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寒光。
护卫敲开房门,走到床边,手中的匕首高高扬起。
“啪。”
护卫皱眉,掀开满是霉味的被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糟了。”
护卫出了房间,就见外面站满了禁卫军。
深夜,慎郡王府被抄家,全部被下牢狱。
“放开我,我是慎郡王妃,你们如此无礼,若是陛下知晓了,唯你们是问。”王秋琴穿着单衣,头发凌乱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