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但是我恳请您能让我加入到伟大的克苏鲁的教派中,我希望神的光辉可以照耀着我,可以像治愈这个镇子里的人那样,治愈我身上的疾病。若是能如此,我愿意献上我的一切。”
方一行回头看了一眼安德里,示意他先下去,然后才望向约翰。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些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伟大的克苏鲁是无所求的,只要你虔诚,只要你真切,它会回应你的愿望。就如同这酒杯中的酒水,便是古神所赐,你不如先尝尝这杯酒是否和平常的酒水有着某些不同。”
套是一步步下的,虽然约翰已经受印,但方一行不想让他成为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信徒,他需要这个人保持一些自我的想法,也用了自己的方法压制住了刻印的发展,一个有着贪婪欲望的人才是个合格的商人,要是像克苏鲁信徒那样,那多没意思。
酒,约翰昨晚就喝过了,经过这一夜的发酵,他自然明白这酒是非比寻常的,哪怕是过了一夜,他依旧能感觉到体内有股热流游走。他犹豫了一下,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您要是有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我没能猜到您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伟大的克苏鲁并不需要任何人的付出。若你只是想治愈自身的顽疾,或者你们马戏团其他人的一些病状,这酒水就足够满足你们的需求了,并不需要所谓的入教。神是放在心里的。”
“可是……”
“不用可是,当某一天,你真的觉得自己从内心里苛求的时候,你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酒水,我会安排下去,你先准备你们的表演吧,我们可是很期待的。”
说是安排,可方一行那里会那么容易就把酒水交到约翰手里,他相信自己已经在约翰心里铺垫足够的诱饵了,得不到的才是最渴望的,何况约翰已经喝了足够的酒水,短时间内,方一行不会给他喝到。
约翰是带着迷惑和不甘离开的,马戏表演的场地还需要完善,今天够他忙的。
而方一行在约翰走了之后,将安德里和瑟维尔叫了过来。
“用不了多久,我会安排你们两个跟着犹大同刚才那个马戏团的人离开,之后你们一切都听从犹大的,他会告诉你们怎么做的,但注意,别暴露了自己的底子。”
底子自然是指两个信徒的异变。当瑟维尔掀掉盖着自己半张面容的布料,露出来的是一片恐怖的皱皮,如果说其他人的异变更像是海怪,瑟维尔则继承了方一行另外的一部分,源自翼手龙的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