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看着那个并不算明显的笑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但最终他什么也没有多言,只是满口答应道:
“是、是、是。”
早归你了,你自己不敢用罢了。
毕竟,我在巷子里放弃掉升职加薪的时候,就以为你早看清我了呢,结果也只敢用上一段时间而已,还是工具人的那种。
还得让我靠猜测来取得你的信任…
有时候约翰都在怀疑以修作的这种性子,在这个组织中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当然很清楚井上修作是那种标准意义上的坏人,可又仅限于标准意义。
对方从任何意义上,都坏的并不算彻底。
就像一个尚未腐烂的苹果混入了一堆早已破败的苹果内,外表极具欺骗性,同时内在也并非完全的腐烂。
一旦你能拨开那些早已腐败的苹果,就一定会发现它。
你知道它会很甜、很甜。
也知道它早已无法下口,只能与那堆腐败的苹果一同扔进垃圾堆。
然后感叹一句——
可惜。
“约翰?”
白酒清冷的声线将约翰从对苹果的思考中拉了回来。
“我有些走神了,抱歉。”
约翰语气温和的承认了自己刚刚走神的事实,随后便接过了由白酒递过来的无线耳麦,戴好。
至于那把匕首,自行散去了。
约翰并没有关注——他的目光和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了白酒身上。
而接下来的时间安排对方也已经告诉了自己,是趁着雨色夜色前往位于港区的三田镇,好进行进一步的实地调查。
得开两个小时啊,还是挺久的。